于我,平时你和大哥对我不错,我今天就给你一个全尸,”说完一道青红色的掌气如利刃般向她的头部飞快的横撩而过。
秀梅迅速的向前弯膝,头部向后后仰,掌气已从上方而过了,她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从指间弹射出数枚冰凌,更让人奇怪的是冰凌是一排接一排,浑然一体。
于天雄看到此景心地一凉,没有想到她一个弱女子把这吹花神功练得百密不疏,是多年对他的憎恨,隐藏心底,所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想必在练这门功夫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想到这里心里立刻有了一种恻隐之心,定睛一看,不好冰凌只在咫尺之远,立即转身想躲过这冰凌的攻击,没想到她的手在面前在不停的摇摆,却在他的身边紧追不放,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兰慧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嘶声喊道:“嫂子,请手下留情,勿伤害他的性命。”
秀梅道:“弟妹休得求情,并非我们冷酷无情,要怪就怪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此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忽然看见熊志平的的脸色已经变色,关切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熊志平缓缓道:“我的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勒得紧紧的,无法喘息,在身上不停的蹿动。”
秀梅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鲜红的信子,“相公你身上所缠绕是条巨蟒,所以你感到无法动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也是它的要害之处。”
于天雄殷殷笑道:“嫂子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机,现在大哥已是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功力,就算能冲破这阵式,损耗几十年的所练就的功力,这样又何必呢?只要交出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定能有存活的机会。”
熊志平听完此话,哈哈大笑道:“四狂休得用此阵法能困住我,”随即整个身体开始旋转动起来,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地面上雪花如被旋风所旋动,直接贴伏在巨蟒身上,忽然听到顾长青道:“就算你怎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只怕越挣扎就越痛苦。”
他此时感到身上被勒得更紧了一点,更加痛苦万分,真是应了他刚才所说的话,四狂的手段果然够狠,够毒,够辣,丝毫一提功力就会被勒得更紧,暗自提升内力,内力十足,旋动的速度突然变快,如风驰电掣。
四狂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抛到数丈之远,满身被冰凌穿透了几十个血窟窿,已是奄奄一息,嘴里的鲜血如潮涌一般喷射出来,
于天雄看见此景,飞快的跑到他们身边,撕心裂肺的哭泣,“都怪我,明明知道他的旋动的速度越快,杀伤力就越强,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都因为我的自私心理,让你们死于非命,我实在不应该让你们来到中原助我一臂之力,让你们葬身于此。”
顾长青颤声道:“于天雄你、、、、、你不要、、、、、自责了,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就算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说完气息渐渐微弱,手慢慢地滑落下来。
袁仪微弱的声音在于天雄的耳边响起,“于天雄你不要过分的伤心难过,人生难免一死,你又何必如此伤心,人将死,其言也善,在临终之前,给于兄一点忠告。”
于天雄泣声道“:我愿意洗耳恭听。”
袁仪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强求变成自己的,否则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你要铭记于心,勿要忘记,过去你所作所为的确对吹花老祖是一种错误,也是给他们有多深的伤害,只要你给他认个错,一定不计前嫌,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
于天雄双目含泪夺眶而出道:“袁兄你所说的话,我会全部牢记于心,以后我一定会洗心革面做人,不会让你们四狂所失望的,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袁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闭上眼睛,永远离开这个外尔虞我诈的所谓江湖。
于天雄突然站起身,双掌凝聚着千钧之力,直向熊志平而来,暴声喊道:“把四狂的命还来。”
熊志平冷冷道:“四狂的死,完全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这也是你们就得的报应。”
于天雄双手捶着胸脯,“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四狂命丧于此,如果是我做错了,要惩罚就惩罚我,让四狂复活吧。一切责任由我来背。”
秀梅道:“于天雄休在这里虚情假意,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你的死期,今天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于天雄道:“你们何必咄咄逼人,倘若你们一直苦苦相逼,我绝不会后退半步,要死就死得轰轰烈烈,”说完走到兰慧的跟前道:“兰慧和你在一起生活已经有几年的时间,曾多次劝我,放下私欲,过上平平淡淡的幸福的日子,我却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如今却追悔莫及,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了子天,今天一战,如有三长两短,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他,别让他选择一条不归之路,我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兰慧含泪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子天抚养长大,好好的教育,可是我和子天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子天拉了拉于天雄的衣襟道:“爹你不要离开我们,是不是我不听话才离开我们,以后我一定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