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向前方看了看,顾长青用指着前方道:“这就是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少怀赶快把马儿停下来,就这么一点距离还用驾马吗?我们直接走过去就得了。”
莫少怀向后拉着缰绳,驭,驭,四人下了马车向于天雄所站的方向走去。
于天雄越看前面不远处的人越眼熟,心想难道真是四狂来帮忙,实在太好,有他们帮忙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想到这里自己已经信步向四狂面前走去,走到他们的面前道:“没有想到终于把你们四狂给盼来了,我现在遇到最棘手的问题难以解决,现在你们到来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顾长青道:“于天雄呀!你一个在这个红墙别院中,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可把我们四狂可急坏了,你想万一你被熊志平揭穿了我们之间的阴谋,是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熊家的祖传秘笈吹花神功,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该如何是好?”
袁仪道:“其实我们四狂最担心你的安危就是顾长青,他吃不下咽,夜不能寐,原来把你的一切看成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还有一件事情我都不明白,你是怎样骗过他的同情心的,快点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过过隐吧!”
于天雄不急不慢道:“昨天熊志平亲自问到我为什么会和你们结下如此的仇恨,以致你们四狂杀气四起非致我死地不可,我只有编了一个故事,说你们四狂不知从何听到我们于家有一颗七色还魂珠,对此珠有了贪恋之心,杀心四起,事发东窗,将我家几十口人都遭到屠杀,只有我一个活口存在,为了得到此珠,一路追杀于此。”
顾长青笑了笑道:“于天雄真是有你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骗到他的信任,反而还要和你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当成亲信,没有想到将引狼入室。”
莫少怀也跟着笑意满面道:“我早就说过了于天雄反应速度这样的灵敏,怎能有什么性命之忧,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于天雄脑筋转得快。”
说着话,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庭院中,看见庭院的一切布置,都已目瞪口呆,默默地说道:“没有想熊家的家业这么大,所有的装修这么的繁华,豪气,在京城大概也是屈指可数,他家都是干什么的,财运如此享通。”
于天雄道:“昨天晚上听他无意谈起他的家室,说起他从曾曾祖父开始都在朝廷为官,都为三品大元官职,平时还兼有做生意,开当铺,一直延续到五代,这些家产都是靠祖辈们积攒下来的家当,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家的财产在整个京城来说却是屈指可数的首富,到了熊志平这一代不再想为朝廷做官,也不想再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当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家的所有家当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灾民,所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他在这些金钱上面一切都看得很淡。”
莫少怀噗哧一声笑道:“我看这个熊志平八成是脑袋坏了,就算他是万贯家财,天长日久下去再多的钱也会被他败完的,他的祖先要是知道他这种做法肯定死了还要气活过来。”
于天雄道:“他这个人每一次救助一个穷人或灾民,他们的日子好过了,他的心里特别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这个行为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江湖上每一位人物都以羡慕和佩服的眼光看着他。”
殷亭军道;“没有想到这个吹花老祖的武功着实的厉害,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阴功气墙中逃脱出来,反而将我们击成中伤,自己却没有半点伤痕,我真是佩服他的功夫已经练到最高境界,在功夫的发招之上却发挥得淋漓尽致,让我们真是心服口服。”
于天雄听到这话立刻道:“亭军此话大错特错,当时你们用真气墙体把它围在其中,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再稍等片刻,便有性命担忧,此时只有少量的真气摧动地面上的冰凌,猛然向你们攻击,分散你们的集中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殷亭军顿了顿,脸色不变道:“当时我们看他从气墙中起出来时却是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又有一股正气的力量和我们较量上,这一股劲力让我们却无法招架,以致我们身体重治内伤,而他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说话中气十足。”
于天雄语气从容道:“你们有所不知不知熊志平最后用双袖挥动冰凌时,他已经开始气血在体内气血翻腾,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他只有强忍一口真气,把你们吓走,才能保我们安全,不会死于非命。”
四狂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顾长青道:“那他为什么刚开始和我们交战时冰凌发射到中途为何又收回所发的阵式。”
于天雄道:“因为看你们在那里思索不定,想你们大概是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痛改前非,居然有此意又何必痛下杀手,想到这里也于心不忍立即收回阵式,所以你们才有最好的机会,当时我最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的梦想不是就泡汤了吗?”
顾长青道:“当时我们打得正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就把你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的事给抛之脑后,差一点酿成大祸,如果我们真的把熊志平给杀了,我们之前所布置的计划全都泡汤。”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