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情分忘得一干二净。”
张志鸿有意板着一张脸道:“我看你们四人过来一定是有事来求着我了。”
俞加杰强笑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和你有之前的约定,在婚礼上我们五人要比拼酒量,却忘了给掌门在酒席上分担重任,掌门现在正在坐在大厅之中,我们现在没有任何主意可想。如果贸然出去一定会受到责罚,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这个忙。”
张志鸿沉思了一下道:“我要用什么方法你们四人才不会受罚呢?实在叫人头疼,”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和碧云游是新婚燕尔第二天是要向掌门敬茶的,我想掌门坐在大厅是在等着我们,所以一直没有离开,现在你们只有跟我一起出去,才能开拓逃过此劫。”
俞加杰一声惊呼道:“小师弟真有你的,这个方法也能想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无体投地。”
张志鸿笑道:“大师兄你现在就不要在这里佩服我什么了,如果过了这个时辰,就没有办法可想了,并无计可施。”
他们四人连忙点了点头,紧跟在他们二人后面,俞加杰左手里提着水壶,右手拿着水杯,向大厅中走去,看见九宫宣静静地坐在大厅上首中央,张志鸿和碧云游向九宫宣躬身行了一个礼,跪在地上,俞加杰给他们二人手中的水杯中倒满水,“掌门请喝茶。”
九宫宣看了他们一眼,喜颜逐开,双手接过茶,轻轻用嘴啜了一口,顺手从桌子上面拿了两个红包,分给他们一个人一个,“你们快快请起。”
他们站起身子,九宫宣迅速用眼光向左边扫射过去,看见他们四人都低着头,都很拘谨似的。
九宫宣有意道:“你们四人都把头低的这么低,是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只见他们四人并没有一个人回答,厉声喝道:“昨天是你们小师弟喜结连理之日,在婚礼中他们二人不在情有可原,可你们呢?一眨眼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门派众多,人数之多,完全已经超过数百人,本以为有你们四人在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会轻松了许多,没有想到你们却好一眨眼功夫,却连人影都找不到,你们说到底到什么地方了。
四人并没有谁敢出来说上一句话,因为谁只要说上一句话,谁就会挨骂,或者一顿责罚,九宫宣看了看他们的神情,没有什么反映,接着道:“你们看看你们身上喝得酒气冲天,你们正事不办,却趁你们小师弟的婚礼,偷偷几人在暗地里喝酒,你们可知该当何罪?这一次一定要重罚!”
他们一听到要受重罚,腿脚都已经软了,俞加杰轻轻地用肘撞了撞张志鸿,让他上前说情,网开一面。
张志鸿会意点了点头,立即上前道:“掌门息怒,他们四人也是因为我的婚礼一时高兴,犯了这个错误,一时难得犯个错,贪杯多喝了几杯,其实他们也知道自己错过,掌门就看在我和碧云游的份上饶过他们吧!我想他们以后不再会犯同样的错误。”
俞加杰道:“掌门我们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低贱的错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九宫宣脸色严肃道:“这一次姑且就饶恕你们,你们可知最近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四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大眼瞪小眼,奇怪最近能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九宫宣怒喝道:“瞧瞧你们这个样子,都到了什么节骨眼整天都醉生梦死,平时都在警告你们,喝酒会误事,你们却当个耳边风,任意故纵。“
俞加杰摇了摇头道:“掌门看你的脸色如此难看,难道不成江湖有什么动乱不成,还请掌门明示。”
九宫宣道:“昨晚武林盟主和江湖各门派的人到练武场郑重向大家宣布八月十五西域至尊法王要向武林各门派发起挑战书,这分明就是想意图夺取武林盟主之位,江湖从此就要面临着腥风血雨,动荡飘摇的日子。”
俞加杰听到此放话不禁一笑,朗声道:“一个小小的西域至尊何足道哉,公然向江湖各门派挑战莫非找死。”
潘知林道:“大师兄说得对,我们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层出不穷,各门派在功夫上都有独特之处,要想独占鳌头谈何容易,掌门何必因此小事而记挂在心上。”
九宫宣道:“你们有所不知,西域至尊这次到中原是有备而来,早就把中原的一切势力了如指掌,完全是有把握的,想必他对中原武林盟主的位置早觊觎已久,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也不会亲自到中原走一遭。”
李幸飞此时疑惑万分,道:“掌门这西域至尊侵犯中原是不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预言的那样,江湖二十年后要面临着一场浩劫?”
九宫宣沉静了片刻道:“算算时间刚好二十年,这一场浩劫无法避免,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浩劫?什么样的动荡,大家现在都搞不清楚。只有按照柳盟主所说先理后兵,先下手为强,让江湖减少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李幸飞伸出大拇指赞道:“没有想到华陀寺高僧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他们在编造一个瞒天大谎,来欺骗各大门派所有的人,来确保华陀寺的安危。那有没有说出到最有谁能够化解这场浩劫呢?”
九宫宣道:“那一位主持最后是说过这一场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