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不可言说。
“父亲是怕我树敌,还是怕我剪除了晋王的羽翼,打破了平衡?”
他的话语如箭矢般直接,一语中的,直指这场对话背后真正的隐忧。
家主面色骤变,那突如其来的质问仿佛戳中了他的痛处,恼羞成怒:“荒唐!温家历来忠诚,从不涉党争,我与晋王更无任何瓜葛,你这是什么话!”
温殷旸淡然以对,神色中没有丝毫慌乱:“如此,父亲也不必过虑。此案详情碧霞已然审阅,所谓的翻案之说,不过是某些人的妄想,无从谈起。”
家主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微颤,却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瞪视着眼前这个越发难以掌控的儿子。
“若无他事,儿先行告退。”
温殷旸行了一礼,从容转身退出,留下的不仅是身影,还有那份不被理解的孤独与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