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湖晃了晃脑袋，却还是恶心想吐，浑身还一阵阵发冷，仿佛血液都快冻得凝固了。
“我不太舒服，我去上一下卫生间……”
她想走，众人下意识看向了柳如烟。
出乎意料，柳如烟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脸关切道：“哎哟，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想吐呢？”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柳如烟挥了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李月湖忍住不适，径直往卫生间去了。
一路上，所有看到她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就怕她突然倒下了。
有人心下不忍，主动问：“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李月湖摆了摆手，只说没事。
“可是……”
该说不说，她的脸色惨白，又浑身是血，看着不像没事人的样子啊。
“我真的没事，谢谢你。”
李月湖轻声道谢，露出了一抹“真诚”的笑，让对方的眼神更震惊了。
透出反光的挂画，李月湖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觉得这个笑容太僵硬、也太难看了。
于是，李月湖鬼使神差停了下来，又一次扯着脸皮，笑得比刚才更好了。
下一秒，她却不再笑了，因为好像有人跟她说过，如果她不想笑，可以不笑的。
那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