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慌张，试图解释清楚自己的行为：“你别听乾月胡说，那个人鱼我都放走了，叫他给了我好多鲛人泪，我想要缝裙子的！”
北望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手中拿着身后一摞整齐堆叠的兽皮，那些兽皮厚实而柔软，散发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美：“这都是香皂和口脂换的兽皮，你若喜欢鲛人泪，拿它去换。”
足足上千块兽皮摞得高高的，像是一座小山，壮观而令人震撼。
北望和苍连商议过，这些兽皮是游潮笙辛苦制作香皂和口脂得来的，不应该轻易拿去换盐，它们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干嘛，都拿去换盐呀，不要给我呀，我才不要。”游潮笙说着，便作势要将这些兽皮拿去换盐。
“听话，乖乖，人鱼不会轻易把鲛人泪送给你，若不想被他缠上，就还回去。”北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人鱼的馈赠并非没有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