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嗯?神女大人怎么不说话?”
在这片荒凉的悬崖边,游潮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
“不要,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崩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身后的人,那个她曾经信任的人,现在却成了她最大的噩梦。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环绕着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了?你和苍连不是也经常这样吗?”他的话语中带着讽刺和挑衅。
“求求我,求求我就放了你,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但对游潮笙来说,这不过是恶魔的低语。
游潮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她的双脚站在悬崖的边缘,下面是正在忙碌的鹰族兽人,即使他们没有往上看,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仙陵的力道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猛烈而无情,他的手臂却越来越松,这种矛盾的感觉让游潮笙的恐慌感达到了顶点。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润,她的身体在风雨中被动地承受着,仿佛一片即将被风暴撕碎的树叶。
身后的人似乎对这种无力的反抗感到不满足,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如同夜风中的幽灵低语:“怎么不瞧瞧?下面的人好像都在看你。”他
游潮笙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
直到身后的人环抱着她的力道突然一松,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坠入了深渊。
幸运的是,悬崖并不高,她落在了一棵粗壮的树上,树枝虽然缓冲了她的坠落,但撞击的力度仍然让她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她的身体在树上颤抖着,未着寸缕,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寒冷,她蜷缩在树上,尽可能地隐藏自己,身上散发着仙陵的气息,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厌恶。
在下面的木屋旁,原本专注于切木头的北望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抬头望向天空,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他喃喃自语:“天色不早了,阿笙还没回来?”
苍连站在一旁,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怒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却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发作。
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气,对仙陵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不满,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夜幕降临,森林中的一切都被黑暗所笼罩,只有北望三人手中的火把在夜色中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响,每一步都透露出他们的焦急和不安。
“仙陵不会把阿笙带走这么久的。”北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能感觉到空气中残留的仙陵和游潮笙的气息,这让他更加确信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苍连的脸色阴沉,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愤怒:“奇怪什么?她不是享受的紧?在每一处树丛里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人的气息。”
他手中的石刀劈砍着木头,每一次挥动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无辜的木头上。
随着天色完全暗下来,三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孤独,他们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北望三人拿着火把,开始在森林中搜寻游潮笙的踪迹。
游潮笙坐在那棵高大的树上,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悬挂和恐惧已经失去了力气,无法再支撑她爬下树去。
她原本计划等到天黑,部落里的人都睡着后再悄悄回去,但现在,她连动一下都感到疼痛难忍,只能蜷缩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
当她看到远处逐渐聚拢的火把光芒时,她的心里涌起了一丝害怕。
“阿笙的气息就在这附近,我们好好找找。”
她知道那是北望他们来找她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低声喊道:“北望。”
“你自己上来,我下不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助和绝望。
听到游潮笙的声音,北望立刻加快了脚步,他迅速爬上了树。
天色已黑,他并没有注意到游潮笙未着寸缕的尴尬境地。当他抱住她的时候,那异常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游潮笙缩在北望的怀里,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他的衣服。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愧,北望的怀抱给了她温暖和安全感。
夜风中带着一丝凉意,游潮笙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滑落在她的脸颊上,又顺着脖颈滑落,湿润了北望的脖颈。
北望的脸色愈发凝重,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不明白,为什么潮笙会哭泣,为什么她连兽皮都没有穿,仙陵又去了哪里?
北望加快了步伐,他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游潮笙的长发,一下又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些安慰。
但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