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姜若悦站到一处独木桥前,决定从这过去回家,这也是一条回家的小路。 “你先别走,让我先走,前段日子下雨,这独木桥,怕是腐坏了。” 杨建义自告奋勇的拦住了姜若悦,自己先走上了独木桥。 后面的季影要无语死了,他这哥,俨然已经成了一条舔狗了。 姜若悦叹气,这个杨建义,真是把打脸演绎到了极致,以前对她有多厌恶,现在对她就有多捧着。 对于这种看脸的人,姜若悦觉得他们脑门上,只刻了两个字,肤浅。 过去后,杨建义就冲姜若悦招手。 “姜若悦,你过来吧,我实验过了,可以走的。” 姜若悦踩了上去,季影也跟着踩了上来,反正回去她也无聊,在这外面走走也不错。 然而两人走到独木桥的中间,独木桥却咔擦一声断了,两人齐齐摔倒了桥下的水沟中。 “啊。”季影吓得要死。 这独木桥本来就腐坏了,刚才杨建义过去,完全是靠运气。 “呜,救命。” 季影呛了一口水,水下全是淤泥,水也淹没过了她们的胸部,感觉身体被拖着往水下拽一样。 “姜若悦,你怎么样,你别怕,我马上来救你。” 杨建义赶紧下来,站在岸边,伸手要拉姜若悦上来。 “姜若悦,把手给我,我救你上来。”“哥,先救我,我可是你妹。” 季影拨着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她和姜若悦落水了,杨建义竟然选择第一个救姜若悦。 姜若悦看了一眼杨建义伸过来的手,自己往岸边艰难靠去,她不想碰杨建义的手。 杨建义悻悻的收回了手,但让季影大跌眼镜的是,杨建义去找来了一根棍子。 “姜若悦,你抓住这根棍子,我带你上来。” 姜若悦这次没有拒绝,这淤泥非常的深,把人完全黏住了,靠自己,很难上去。 她一把抓住了棍子的一头,在杨建义的拉动下,几分钟后,成功上了岸。 “你没吓到吧,这独木桥怎么就断了。” 杨建义不忘关心姜若悦。 季影气得拍了一下水,大吼了起来,“哥,我人都要陷下去了,你还管她。”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处处想压姜若悦一头,还次次被姜若悦打脸。 “你别吼了,我现在来救你,你手伸过来。” 杨建义不耐烦的吼完,开始了救季影。 等他花了一番功夫把季影拉上来,姜若悦已经离开了。 杨建义立马垮下了脸。 “姜若悦走了。” 季影磨了磨牙齿,咯咯的响。 “你还好意思说,你就不该先救她,我可是你妹。” 杨建义红着脖子反驳,“她以后是你嫂子,我当然第一个救她。” 姜若悦心情还不错,回到了家中,先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再搬出一把椅子,在宽敞干净的院子里躺下,看着天上的星辰。 躺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旁边有个人陪着她就好了,一个人是显得有些寂寥,而这个人,她想到的就是贺逸。 姜若悦拿出手机,给外婆打了电话。 “悦儿,家里怎么样了,有没有去看看你王阿婆。” “家里有些发潮,其他还好,去看王阿婆了,晚饭还在她家吃的,她盼着你回来呢。” 外婆乐呵呵的笑了。 “告诉她,我就快回来了。” 和外婆通完电话,姜若悦想了想,给贺逸打去了电话。 “老婆。”电话一接听,贺逸就唤道。 感觉心头一甜,姜若悦清了清嗓子,“我下午五点到的,你回家了吗?” 贺逸轻笑了一下,“刚到家门口,吃饭没?” “吃了,在阿婆家吃的包子,可好吃了。”姜若悦语气娇软,充满了幸福感。 突然间觉得,在凉风拂过的夜晚,和爱的人,看着同一片星空,挺幸福的。 季影和杨建义回了家,季影嘴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杨母出来,看着灰头土脸的二人,一脸震惊。 “这是怎么了,小影你掉到水沟里去了?”“哼,我先去洗个澡。” 季影瞪了一眼杨建义,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季影进屋后,杨母就蹬大了眼睛,数落起儿子来。 “你这个败家玩意,把我那些花全拔了,你不知道门口种花,象征着花开富贵的意思,你去看看,现在那光秃秃的样子,跟狗刨了一样,你要气死我。” 这乡下人,都迷信得很。 杨建义抽了抽嘴角,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是拿去送给你未来儿媳妇了,你有什么好骂的,难道儿媳妇,还没那花重要。” “送人?人家收了?”杨母气道,一看杨建义这灰头土脸的怂样,就知道在姜若悦那没讨到好处。 杨建义略带烦躁的扬了扬手,“我先进屋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