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收拾餐具。”贺逸又鼓励她,“再坚持七天,忍忍就过去了。” 无论如何,先让她这七天要充满希望。 姜若悦爽快的点头,嘤咛道:“嗯嗯。” 她又想到了什么,抚了一下肚子。 “门关上了吗?” 贺逸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开着的,要关上?” “先关一下吧。” 贺逸把门关了回来,就挑眉:“想干什么坏事,让我把门关上。” 姜若悦清了清嗓子,这人在想什么啊,大白天的,她能干什么嘛。 况且她还生着重病。 姜若悦拿开了枕头,羞赧的掀起了肚皮上方的衣服。 “你帮我看看,我肚子上的痕迹,又减少了没?” 贺逸看过去,她刚吃了饭,圆圆的肚皮上,红斑还有,但少了很多了,比那日,他突然进来,她给肚皮抹药,看到的场景好多了。 “又少一些了。” 姜若悦就开心的笑了:“太好了,我觉得我这肚皮好看一些,宝宝在里面住着也舒服一些。” 又慢慢放下了衣服。 贺逸被姜若悦傻气的话,逗笑了,也赞同的点点头。 “应该有道理的。” 贺逸又拿了边柜上,医生开的药膏,棉签,拖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把她压下去的衣服,掀了起来。 “多擦药,会好得更快一些。” 姜若悦就感觉到一只棉签,蘸着冰凉的膏体,在她肚子上游动了起来。 姜若悦也没拒绝了,还主动提起了衣服,一来,肚子不像之前那么丑了,自己也没那么不好意思给他看,二来,她现在眼睛也看不到,他上药方便一些。 “希望以后生产的时候,会很顺利。” 姜若悦憧憬着,按理来说,双胎生产的难度要比单胎要大一点儿。 贺逸感觉姜若悦现在就在紧张了:“一定会顺利的,生的时候,我进产房陪你。” 姜若悦摇了摇头:“你不要进去陪我,听说男的看了那场面,都会有心理阴影的,以后还会……” 姜若悦感觉自己又说多了,即时住了嘴。 贺逸却哼笑了起来。 “嗯哼?怕以后,夫妻生活不和谐?” 这事,他也在应酬的时候,听喝多的合作方吐槽过,说自己妻子生孩子的时候,进了产房陪产,从此以后,他就对妻子没兴趣了,那场面很脏,还血腥。 他又在外找了一个很年轻的情人。 贺逸对于这类不负责任的男人,没有任何好感。 姜若悦瞥了一下唇,“反正我没说。” 贺逸轻笑,轻叹了一口气:“傻瓜,你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下孩子,我还留下心理阴影?我就畜生不如了,我只会非常非常心疼你,爱你。”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姜若悦哼道。 贺逸换了一只新的棉签,刮了一下她精致的鼻梁线:“绝对保证。” 贺逸发现,姜若悦现在好像极度缺乏安全感一样,猜测可能跟她孕期,身上的情况,眼睛还看不见有关。 看来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她更好,更护着她。 贺逸见她现在又不说了,身体也一动不动的,他担心道。 “我给你擦药的动作,用力是不是太重了?” 姜若悦轻快道:“不重,我反倒觉得很舒服。” 贺逸:“很舒服?” “你的动作很温柔,我真的觉得好舒服。” 他的手掌虽然比她的大很多,但擦药这些,动作上,比她自己擦药还温柔。 贺逸好像抓到了她的小辫子:“所以,你刚才不说话,是觉得很舒服?” 姜若悦脸红了一下,不说话,他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就像有人在给她按摩一样,好神奇。贺逸邪邪一笑,“舒服得都不想说话了?”姜若悦感觉这人越来越不正经了,她也觉得自己刚才用舒服一词,也用得很不当,脸更加红了,又飞快把衣服扯下来。 “好了,好了,不擦了,你自己去处理公务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