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别乱想。” 要是姜若悦看得见,就会发现贺逸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脸色。 姜若悦却还是很生气……“你没有,分明就有。” 忽然又赌气的挥挥手,“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这个鬼样子,也没人喜欢看,你看了这么久,也忍够了。” 想到小孩子看到她,竟然哭了,她就心口跟钢针在戳一样,她真的有那么吓人吗?以前,自己漂亮的时候要扮丑,现在好了,丑了想变回去了,变不回去了。 “这是在生气什么?我不过是下去,让医生把赵安安的眼睛给我检查好,没说要走,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姜若悦让走的人,反倒又走了过来,还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无奈道。 姜若悦愣了愣,又抵触道:“把她的眼睛检查好做什么?” “万一你真不就看见了,哪一部分受伤,导致看不见的,就移植她的。” 姜若悦嘴角顿时抽了抽,摇了摇头:“我不要。” “她是导致你眼睛看不见的罪魁祸首,这是她该承受的。” 姜若悦仍旧摇了摇头,不甘心道:“不是说,可能看不见,又没说一定看不见,说不定我能看见呢。” 赵安安确实该为她的眼睛负责,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走到这一步,说来说去,赵安安也是被季薄言指使的。 “嫌弃她的?也是,我看来,她的眼睛也配不上你澄澈的眸子,但我是不会让你看不见的,若真的看不见,也会给你做移植手术,眼睛这点,你不用担心。” 姜若悦轻声念道:“移植手术?” 又抿住了唇:“希望用不上这个手术,什么都还是原生的好。” “说得对,原生的肯定更好,但真的看不见了,老公就只有这么做了,做移植手术,我是不会让你失明的。” 贺逸轻哄着她,他又怎么抛弃她,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替她顶着。 “那你刚才不说清楚,就往外走,表现出一副,受够了我的样子。” 贺逸目光柔了下来:“我不这样做,你能快速从自暴自弃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劝也没用,你就一个劲的在那,活着没意思,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我有多着急,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了,听到没?” “你都不知道多劝几句,转头就往外走,你多劝几句,我就心情好一些了,你都不多试试?” 姜若悦嘴巴委屈的瘪了起来。 贺逸见她还这么委屈的小样,小嘴都瘪得紧紧的,继续往下哄着。 重新拿纸,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泪痕:“下次,老公一定多劝劝,多哄哄,哄到你心情好起来,这次,老公确实没做好,应该先劝好了你,再次找赵安安算账。” 姜若悦这才好了一点儿。 贺逸又给她擦了擦鼻子,“鼻涕都出来了,看把你委屈的,等好了,老公给你跪榴莲。” 姜若悦立马自己擦了一下鼻子:“才没有鼻涕,你就知道让我难堪?” “怎么没有?我已经替你擦掉了。” 姜若悦噎住:“你,真的很应该跪榴莲了,最爱说我狼狈的话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