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
如同要裂开一般的疼痛,一次一次的袭击着他的头颅,痛苦的袭击让他不得不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部,全身如同正在遭受酷刑一般,不断的颤抖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忆起那个身影,每次脑中出现关于那个身影的描述,就会头痛欲裂,头颅就会如同炸裂一般。
他痛苦的捂着头颅,身体如同一个煮熟的虾一般,弓的很低很低,身体不住的哆嗦着,双眼泛着血红色的光芒。
青子衿凝视着他的样子,微微的皱眉,看着他的样子,不明白刚才还正常的他,现在怎么成为了这个样子。
“喂,你怎么回事?”青子衿伸手在他的身体上拍了拍,看着他身体逐渐向地面倒去,满是疑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就这样,似乎随时面临着死亡一般。
他痛苦的咬着牙齿,头痛如同一条钢锯,在他的头颅上面来回的锯着,一寸一寸的深入到他的脑袋中。
他忍受着头痛的折磨,目光落在青子衿的身上,想要伸出手,手却悬停在半空再无任何力量向前,重重的落在地面,身体猛烈的哆嗦起来。
“喂,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死了啊。”青子衿看着他倒在地上,深深的皱了皱眉,走到他的身边,弯腰向他的身体抓过去。
“我,我叫曾紫蓝。我,我。”他再次向青子衿伸出手,可是如同筛糠一般的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
“曾紫蓝,你到底怎么了?”青子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拉起来。
他的双眼中血色的光芒缓慢的散掉,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大大的双眼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青子衿,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向后跳出一段距离,“你,你是?”
青子衿皱眉向他瞅了瞅,看着他的样子,彻底的不知道怎么怎么回事,一脸疑惑的打量了他一遍,“我?我是青子衿啊,不是刚刚介绍过了?”
“青子衿?你是青子衿?”他凝视着青子衿的样子,从青子衿的神态中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似乎青子衿的神态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一样。
“曾紫蓝,你怎么回事?”青子衿微微皱了皱眉,看着远远躲开自己的他,自然的向后退却了一步,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很随便的女孩子。
”曾紫蓝?曾紫蓝是谁?”他茫然向四周打量了一遍,看着坐立在椅子上面的三个小伙子和费老,向他们投射过去一束目光,在猜测他们中间到底谁是曾紫蓝。
“曾紫蓝不就是你吗?刚才,你告诉我的,你叫曾紫蓝。”青子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明白他怎么躺在地上再起来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青子衿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痛,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回事。
“曾紫蓝?我的名字是鹤九皋,怎么是曾紫蓝呢?曾紫蓝一听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我怎么可能叫这样一个名字?”他打量着青子衿,不明白青子衿到底怎么认为自己的名字叫曾紫蓝的,心中对青子衿的印象稍稍降低了那么一点。
“鹤九皋?曾紫蓝?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觉得这么乱呢?”青子衿皱着双眉,在自己的额头再次揉了揉。
“我叫鹤九皋啊。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他向四周打量了一遍,看着枯黄色的房间,以及房间外覆盖地面的冰层,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的家中,还停留在婚纱照破碎的一幕,完全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
看着四周的景象,似乎这里并不是地球,他的认知中地球除了南北极,似乎没有其他地方有这样的冰层,而这里却没有南北极的动物。
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知道这个地方距离自己的家,究竟有多远。他想。
“你为什么来这里,难道你忘记了?或者说,刚才你失忆了?躺下接着起来,就失忆了?”青子衿看着他的样子,完全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躺下,起来,就失忆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要不要这么离谱?青子衿内心暗暗的腹诽。
“失忆?我没有失忆啊。我记得自己刚才还在家里的,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呢?”他再次向四周打量了一遍,看着面前坐立在桌前,一脸淡漠的几个人,心中满满的都是疑问。
记忆中碎裂的婚纱照,记忆中那一个身影,自己并没有找到,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婚纱照,就破碎成碎片,让他的心中微微的疼痛着。
看着枯黄色的房间,看着桌面上燃烧的蜡烛,他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到底是谁?雪儿,她到底名字是什么?
忽然,他发现自己特别想要回到家中,寻找一切关于雪儿的痕迹,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都要寻找到,都要凭借那一点线索,找到雪儿的痕迹。
“对了,你知道雪儿吗?”他看着面前的青子衿,忽然问了这么一句,似乎青子衿应该知道雪儿的消息一样。
“雪儿?雪儿是谁?”青子衿向他打量了一眼,看着他思索的样子,不明白这个雪儿到底是他的什么人,怎么他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带着那么浓重,那么迫切的期待。
“你不知道她吗?没有听说过?那么,你们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