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解。
苏无名点了点头，缓缓开口：“我前两日来这清寒城，就看到城里的所有人都穿着白衣。一开始属实吓一跳，以为有谁家办丧事。后来我看到无论是屠夫也好，农民也罢，竟然都穿着白衣，更加疑惑。到了这平沙客栈，问了老板，但他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说是祖上流下来的规矩。”
“跟我们了解的也差不多嘛。”卢凌风呛了他一句。
苏无名话被堵在喉中，李盈适时开口：“卢凌风，你别打断苏先生嘛。”
苏无名摆手道：“叫我苏无名就好，如今苏某一介白身。”
“苏先生是有才之人，当然要敬重。”李盈看了看其他人，“当然，在座的都是有才之人。”
“哈哈哈！”费鸡师笑了出来，“真是会说话！”
卢凌风也朝李盈点了点头。
苏无名继续说：“之后我在城里逛了逛，发现这里商业十分贫瘠，商铺很少，布匹也都是卖白色的，后来还发现了浆洗坊。”
“浆洗房，那不是给大户人家浣洗衣服之所，这清寒城看着并不富裕，怎么会有？”卢凌风发出疑问。
苏无名点点头：“是这样没错，我当时进去打听了，发现这是给清寒城所有人浣洗衣服的。每家每户都有两个格子，一个放脏衣服，一个放洗好的衣服。而且我还发现了另一个奇怪之处。”
“什么奇怪之处？”费鸡师问道。
苏无名凑近道：“所有的人都姓白。”
裴喜君皱着眉头：“这种一般不是小村落或者小县城才会有这种情况。清寒城再怎么样也是一座城，难道这里所有人都是一族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能想象的到这里以前是何其繁华。”李盈接着说，“一般能称为城的都有几万户人家。现在这么没落，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这还不知道。”苏无名摇了摇头，“我听说这里要举办火暖节，也了解了一些。这节日也是百年前开始的，这就是家家挂灯笼，很像花灯节。也会有祭祀，应该是祭祀牲口，来谋求来年风调雨顺，生意兴隆。”
费鸡师吐了吐骨头：“那这祭祀的神也没什么用吗，这里都这样了。”
李盈急忙环顾四周，发现店家不在后，松了口气：“费鸡师，您在人家的地盘抨击人家的信仰，不怕被打呀。”
费鸡师轻轻打了几下嘴：“瞧我这嘴巴，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他这样子逗笑了在场的人。
“那他们的神是什么？”裴喜君好奇问。
“五通神。”苏无名小声道。
“什么？”卢凌风拔高声量，但立马低声，“那不是邪神？已经被朝廷作为淫祀大力禁绝了，怎么还有，而且就在离长安不远的清寒城。”
苏无名倒是不吃惊：“牛阿房，鬼五通，专觑捕，见西东。五通神通常被描绘为五个头或五个身体的怪物，具有很强的神通和魔力。能使人乍富，亦能使人一贫如洗。此神在民间还是广泛流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