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未婚夫。”方弦之没好气地说。
景燕归:“……”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呢?她莫明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带有怨念的。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方弦之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是以后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景燕归,你对我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这样真的好吗?”
景燕归习惯地再次摸了一下鼻子,方弦之看着她说:“别摸鼻子了,再摸鼻子就更扁了,你对我的事情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
景燕归:“……”
等等,他这是在嫌弃她的鼻梁矮吗?她五官精致秀丽,鼻子和脸型配在一起非常好看,但是若要单挑出来的话,她的鼻梁的确不是很高,但也绝对不是塌鼻子。
方弦之一看到她这副样子是不可能问他任何问题了,而他也不至于傻乎乎地在她的面前做自我介绍。
他只得叹了口气说:“行吧,那你以后慢慢发掘吧,现在你能跟我大概说一下你的赚钱计划吗?”
她之前一直觉得赚钱这件事情她是单打独斗的,但是这会听到他这话似乎他还挺感兴趣。
她想了想后说:“我对药材的了解比较多
,想攒一笔启动资金后倒卖中药材,然后再建一家药厂。”
方弦之听到她的话有些意外,她要做的事情说难不难,但是也绝对不容易,尤其是开药厂这事,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中间牵扯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他略想了一下后为她修正了一下计划:“开药厂这个目的是很不错,你前期累积资金这事我不建议你用倒卖中药材的方式完成,因为这事对你而言风险情太高。”
景燕归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他指的风险太高是什么,药材这东西想要赚到钱,一般要到原产地去采买,而中药品类多,她是可以挑选一些热门的药材来卖,但是这中间依旧很危险,因为她是女孩子。
虽然前两年严打治安好了很多,但是其实现在还有很多不法份子劫掠从国道行走的车辆,适合胆大有背景身手好的人,不适合柔弱的女孩子。
而她不但是柔弱的女孩子,还是个长得好看的柔弱的女孩子。
景燕归的眉头微拧,她重生回来,居然把这这个大背景给忘了,现在的火车还没有提速,高铁更是没有,各乡镇的路大部分都很烂,小混混们喜
欢集结在一起欺负外地人。
她立即就调整了策略:“那么服装生意呢?”
景燕归没有做过服装生意,但是她知道真正要赚钱这事得在每个人都需要的衣食住行上做文章,所以最初选的时候选在她最熟悉的中药材上,因为没有人能逃得脱这生老病死。
她之前就知道服装业的暴利,要做得好了,赚钱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排除掉她最熟悉的中药材行业,那么现在来钱快的也就是服装了。
方弦之有些惊叹于她的反应,在本钱小的时候,做服装生意绝对是利润最高凤险最小投资回报最快的。
于是他点了一下头:“是的,服装成本相对较小,拿货的时候也不会像中药材那样一拉就是一卡车,你只需要拎一个大袋子就能完成,没那么扎眼,同时收益也不小。”
景燕归同意他的观点,飞快的在心里算了一下成本,然后就有些沮丧,服装的成本相对较小,那也真的只是相对的。
对于她这种站在零的人来讲还是有很高的门槛,她现在手边全部加起来也就上次卖药和昨天卖猪的钱,全加一起也就两百多块,而拿一次衣服
怎么也得个几千块,得多拿几个款式和颜色,要不然都不像是卖衣服的。
而要累积到能卖衣服的财富,她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
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伸手拍了自己一下:“还真是被打傻了!”
虽然她现在倒卖不了药材,但是可以从采买药材制成成药丸或者散剂放在药店里寄卖。
她之前救过一次苏老爷子,又在那里卖过药材,所以对他们而言,她是懂得医术的,把药放在庆安堂里寄卖估计问题不大。
“想起什么呢?”方弦之问她。
景燕归在方弦之的面就不是一个懂医的人,这事她还真没法跟他说,但是就目前这位大佬的状态,她清楚的知道她应该甩不掉他的。
而她要制成药丸放到庆安堂里售卖,这事是肯定瞒不过他的。
她飞快的在心里理了理思绪说:“我的伤好得比一般人快,这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她这么一问方弦之就有些心塞,却还是点了一下头:“知道,然后呢?”
景燕归回答:“我的伤之所以恢复得很快,除了我年青恢复力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上次在山里的时候捡到了一本
牛皮纸包得发黄的书,那本书应该是本医书,上面有好几个方子,其中有一个治外伤的方子。”
“我上次受伤的时候虽然你帮我请来了车医生,但是车医生的医术怎么样,我们都知道的,我没敢把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就按那书上写的方子制了一种药膏,敷在我受伤的地方,效果特别好。”
方弦之听到她的话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舒服了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