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说完把吴明丽的头发往一扯,露出吴明丽的脸,她另一只手又抓了一个黄泥皮蛋:“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爸妈不要脸,要把卖给余思野换取好处,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算了,你还满嘴喷粪。”
“你既然这么喜欢喷粪,那就接着喷!”
吴明丽张嘴欲骂,景燕归却趁她张嘴的瞬间直接就把手里的那个黄泥皮蛋塞进她的嘴里。
景燕归之前塞到吴明丽嘴里的那只黄泥皮蛋还没有完全吐干净,这会又来一只,口水和黄泥皮蛋混在一起,恶心至极,真跟踪嘴里喷大便一样。
吴明丽剧烈挣扎,却根本就挣不脱,她终于明白她这样以前任由她欺负的表妹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这会是又羞又怒又痛又恨!
景燕归却没打算放过她,又抓起一只黄泥皮蛋说:“你说的那个药店老板是庆安堂的苏柏青吧?我凭本事做生意,又碍着你呢?”
“你自己打苏柏青的主意,各种碰瓷,不要脸的事情做尽,苏柏青不上你的当,你就各种抹黑我,以为我和你一样!”
“你以为你妈当年凭着厚脸皮爬上了
你爸的床,生下了你哥和你,就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妈一样不要脸吗?”
吴明丽怕景燕归又往她嘴里塞黄泥皮蛋,忙把嘴闭上。
她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景燕归这一次根本就没打算往她嘴里塞,那只黄泥皮蛋直接就砸在了吴明丽的鼻子上。
黄泥皮蛋壳有些厚,直接就把吴明丽的鼻子砸出血来,痛得她眼泪直流。
景燕归冷笑:“你嘴里喷粪,鼻子里流屎,只怕脑子里装的也全是大便,看到我和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就觉得我们关系不正常,各种恶意中伤我!”
“虽然说现在是八十年代了,不会再像旧社会浸猪笼什么的,但是三人成虎,你这样胡编乱造编故事,但凡有人信了,又或者是我的心志不够坚定,只怕就得被你活活逼死!”
“你是城里人,你就能随意逼死农村人吗?谁给你的脸!这事城里人不会同意,农村人也不会同意!”
她说完又拿起一个黄泥皮蛋,这一次直接拍在吴明丽的脸上,痛得她惨叫一声。
景燕归越说越来气,往吴明丽的脸上连拍了好几个皮蛋,一边拍一
边骂:“你的脑子脏,嘴也脏,想的就没有一件好事!”
“吴明丽,你往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恶意中伤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吴明丽一嘴的蛋壳和黄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哭也哭不出声音来,只能干掉泪。
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觉得吴明丽单方面被打有些可怜,就用指责的语气说:“你这个妹娃也太凶了吧!这样当街打人要不得!”
景燕归直接喷回去:“你没弄清楚情况,没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你是你家女儿被别人送到给余思野,失败后还被人反咬一口说是你家女儿主动勾引余思野,你难道不但不生气,还要在旁说是你女儿不要脸吗?”
那人顿时灰头土脸,余思野的案子在阳城至今余韵未消,依旧是阳城普通老百姓的谈资,余思野就是邪恶与黑暗的代名词。
一时间四周看热闹的人都沉默了起来,没有人再站出来说景燕归。
和吴明丽一起来的那个男生看到吴明丽这副惨样想要过来帮忙,却被陆桥东大手一拦:“女孩子吵个架,男人去掺和就不对了。”
他说完看了那男生一眼说:“或者
你想和我打?”
陆桥东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上气势迫人,再加上刚才陆桥东拦的那一下,看起来很温和,却直接就往男生拦得退后了好几步,力气大得吓人。
那男生顿时怂成一团,把头摇成拔浪鼓。
陆桥东微笑:“你既然不想和我打架,那就在这里好好看戏吧!”
景燕归把手里的皮蛋砸完后吴明丽后冷声说:“还有,我的对象方弦之很好,我很喜欢他,是要和他白首到老的,你全家再嘴里不干净地乱骂,回头我拉着他一起来揍你全家!”
她把皮蛋砸完,吴明丽已经躺在地上再无反抗之力。
景燕归该打的打完,该骂的骂完,懒得再在吴明丽的身上浪费时间,把手上的黄泥在吴明丽的手上擦了擦说:“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回去告诉你爸妈,让他们来找我算帐!谁怕谁是小狗!”
吴明丽这会看景燕归的眼里满是恨意,却又怕得要死,景燕归现在看在她的眼,那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这会哪里还敢找景燕归算帐,吐出嘴里的黄泥皮蛋,灰溜溜地跑了。
陆桥东在旁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景燕归骂起人来的样子那叫一
个霸气侧漏。
他想起两人初见时他要是被她制住的话,估计得比今天还要凶!啧啧,这么凶的女孩子真的……好可爱!
景燕归扭头看见他一脸戏谑的目光,朝他笑了笑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手。”
一手的黄泥,不洗不行。
陆桥东这会见她面色平静,就好像刚才暴起打人的那个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