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姑见景燕归跟着她说着话居然就去跟教导主任说话,这是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这事简直就不能忍!
景大姑气势汹汹地说:“景燕归,不管学校怎么处理这事,你今天要是不把房子赔给我们家的话,这事就没完!”
景燕归当她在放屁,理都懒得理,反正她说的话根本就不算数。
景大姑本想着景燕归会跟她吵几句,没料到景燕归根本就不理她,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当下却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在城里的那套房子现在是我的了!”
“一会从学校出去之后就你就把相应的证件给我,然后你滚回乡下老宅里去!”
景燕归听到这话莫名觉得耳熟,这还是当初他们处理她和余思野的事情的思路,只要他们决定了就好,根本就不管她是否同意。
景燕归觉得景大姑也是个人才,正常人吃了亏之后,都会长点记性,而景大姑倒好,被余思野的事情吓到之后,也就害怕了几天,见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情,她的胆子就又粗了起来,无法无天又粗鄙无比。
她深深地觉得想要无视景大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女人太擅长刷存在感了。
她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听到岳晴照清朗的声音传来:“这事不行,我现在还住在她家里,你要把她从自己家赶出去,我就没地方吃饭和休息了。”
景大姑看也不看,开口就骂:“你是什么玩意,我决定的事是你这种泥腿子能插手的吗?”
她骂完才看到穿了一身精致旗袍脚踩着高跟鞋的岳晴照,她顿时就愣在那里。
只要眼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岳晴照身上的那件旗袍料子极好,那双高跟鞋也是最上等的皮制,且她的气质极好,典雅高贵,看着温和却又有一种上位者才有的矜贵。
景燕归还是第一次看到岳晴照露出这样的一面,也有些意外,她顿时明白哪怕温柔如岳晴照,那也有着印入骨子的贵气,平时不显,在她想要彰显的时候一露出来,便有如鹤立鸡群,无人能及。
岳晴照笑意盈盈地说:“我这泥腿子原本的确是不太适合插手今天的事情,但是我做为燕归的长辈过来,总归要说上几句,省得有些人以为她没了父母便能随意欺凌。”
景大姑的脸色难看至极,她今天穿了她觉得最
好的一件衣服,以前也自认她气质高贵,可是此时站在岳晴照的面前,她就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她此时气场不自觉地就弱了,却又有些不甘心:“你谁啊?住在景燕归家里干嘛?”
岳晴照眼神温温柔柔地扫了景大姑一眼,说来也怪,她的眼神明明无比温柔,没有半点侵略性,景大姑却愣是被看得后背发凉,有一种全身上下被看透的感觉。
岳晴照微笑着说:“原来你就是吴明丽的母亲啊,那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也就是吴明丽吧?”
景大姑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岳晴照又看了吴明丽一眼,然后耿直地说:“你女儿和你长得真像,丑得让人不愿多看一眼。”
景大姑一直认为她的容貌出众,吴明丽长得好看气质也好,这会居然被人说丑,她简直就不能忍:“你说谁丑呢?”
岳晴照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怜悯:“总归不会是我和燕归。”
景大姑被她这句话怼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就算平时景大姑多么自我感觉良好,这会也说不出来她和吴明丽长得比岳晴照和景燕归好看。
于是她忍不住说:“你们那是狐狸精
的长相,我们是端庄的长相!你们拿什么跟我们比!”
岳晴照听到这话一直温柔的眼里添了一分厉色,对外喊了一声:“桥东,你进来一下。”
陆桥东应了一声便走了进来:“妈,什么事?”
岳晴照淡声问:“吴家是个什么情况?”
陆桥东回答:“吴家的老头子以前是阳城的一位领导,家里有省内有一点关系,在省城也有几个朋友,吴明丽的父亲吴大成现在是某单位的小领导,他心术不正不干实事却一心想着升职。”
“之前吴大成攀附一位叫做余思野的人,而余思野坏事做尽,吴大成帮着他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前余思野缠着燕归是景书妆提的建议,吴大成牵的线。”
“吴大成有一子一女,儿子在省城那边拖关系谋了个职位,景书妆和吴明丽则天天打着吴大成的招牌遇到普通人就各种欺负产,遇到比他们厉害的就跪舔。”
他这话一说完景大姑和吴明丽的眼里满是惊愕,这一对母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清楚他们家的情况?
岳晴照的眉头微皱说:“这么说来,她们现在这样跟燕归和我说话,
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陆桥东笑着说:“应该是吧!毕竟她么浅薄无比,又不长眼。”
岳晴照又问:“吴大成人品如此低劣,怎么还没被撤职?”
陆桥东回答:“刚才说了,吴家的老头子有点能量,余思野出事后,吴家的老头子花了些力气走动关系,吴大成的职位就保了下来。”
岳晴照叹了口气说:“这样啊,那你过问一下吧,这种人还是撤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