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这一代叫得出名的豪门子弟,或多或少都是活在父辈的阴影下,提起某个人的时候都会说是某某的儿子或者某某的女儿,方弦之是唯一的例外。
方家地位显赫,但是所有人提起他的时候都会说方弦之如何如何厉害,却从不会把他的成就冠进方家。
只是他平时为人低调,很少参加帝都交谊会等公开露面的场和,认识他的不算多。
司空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时间有点想不明白方弦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略一思索,她觉得很可能是景燕归通过陆桥东的渠道认识了方弦之,然后景燕归仗着她出色的容貌勾引方弦之。
以她平时的性格是不太会再去理会被打入尘埃的景燕归,只是今天景燕归把她气得实在是太狠,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
她既然已经和景燕归撕破了脸,要把景燕归打入尘埃,那么就不能给景燕归任何翻身的机会。
她略想了想后走过去微笑着和方弦之打招呼:“方先生你好。”
方弦之扭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疑惑,她便做了个自我介绍:“我们见过面的,我叫司空玉,是司空家的大女儿
。”
方弦之听到司空玉的名字时眸光冷了些:“有事吗?”
景燕归见司空玉过来本以为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却没料到司空玉居然也认识方弦之,这会居然是来找方弦之的,她的眸光沉了沉。
旁边苏柏青的眼里却透出了几分趣味,隐约有一种要看年度大戏的即视感,他用眼神示意景燕归淡定。
景燕归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边司空玉笑得端庄温婉:“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喝杯咖啡。”
方弦之直接拒绝:“你有事就直说,我很忙没空和人说闲话。”
司空玉之前就听说他性格很冷,想要接近并不容易,却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又是司空家的人,他应该不至于那么不给面子,却没料到他拒绝的如此直接。
司空玉的面色微僵,却还是挤出一抹微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不要被人骗了。”
她说到这里看了景燕归一眼,她知道方弦之不会在这里听她多说,索性就直接说:“你要小心景燕归,她虽然模样长得很不错,但是人品却非常低劣。”
景燕归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见过
很多人背后说人坏话,却没料到司空玉居然如此牛叉,居然当着她的面说坏话!
方弦之看了景燕归一眼,扭头问司空玉:“何以见得?”
司空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即说:“你可能不知道,她是乡下来的,她在乡下有个对象,然后她处心积虑认识了陆桥东,就对他极尽勾引之能事。”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但是大家都认识,我不得不站出来告诉你这件事情,就她这样的行事风格,只怕除了你们之外,一定还和其他男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她说到这里看向景燕归有些挑衅地说:“这些话我当着她的面都敢说,不需要避讳什么。”
方弦之并没有打断她,只是听完之后整个人冷若寒霜,他冷声问:“你这样指控她,你有证据吗?”
司空玉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心里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指着苏柏青说:“我当然有证据,就是他告诉我景燕归在乡下有个对象,并且已经订婚了!”
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最是容易捕风捉影,也最难要所谓的证据,同时也是交往中的男女最
大的忌讳,这种事情只要一埋下种子,以后就会有各种猜疑。
司空玉正是清楚这一点,这一次才会不顾一切地跑出来跟方弦之说这些。
对她来讲,这会苏柏青也在这里就刚刚好,算是有了证人,同时也能彻底毁了景燕归!
苏柏青也没料到司空玉竟如此恶毒,如果方弦之不是和景燕归一起长大的话,就司空玉这番话就能拆散景燕归和方弦之。
他淡淡地说:“没错,燕归的确是有对象的,她不但和他对象订了婚,他们的感情还非常好。”
司空玉一听到这话心里就更加得意了:“方先生,你也听到了吧?这位苏先生是景燕归的搭裆,对她极为了解,所以他的话是绝对可信的。”
“景燕归和她的未婚夫感情那么好,却还在外面勾三搭四,足以可见她有多么下贱淫荡!”
方弦之的眼里满是寒霜:“司空玉,你之前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仇?”
“没有。”司空玉立即否认:“我和她不过是才认识,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我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不想你再上当受骗。”
方弦之冷冷地说:“你既然跟她没仇,又才
认识她,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怨念,这样处心积虑的冤枉她,足以证明你的人品有多么的低劣,司空家现在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司空玉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忍不住说:“方先生,你这是被她骗得团团转了,她心机实在是太深,我刚才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你可以去查!”
方弦之冷笑一声,伸手把景燕归拉进怀里,看着司空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