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春花和景晓月合伙算计景燕归的事情景秋红也是知道的,不嫁二赖子就南下打工,现在这事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一种被亲妈算计的感觉。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景燕归离开景家之后,家里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而景燕归的日子却越过越红火。
她想到景燕归身上穿的衣服和好的气色,心里就极度不平衡。
刘春花以前总跟她说,他们是她的心肝宝贝,景燕归是个没父母要的可怜虫,他们的日子过得有多好多好,景燕归就是伺候他们的。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刘春花说的反过来了,她心里的落差极大,心里极度不舒服。
景秋红咬着牙说:“妈,你把景燕归弄回家吧,她现在赚到钱了,只要她肯回家,她赚的那些钱就都是你的了,我们全家就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你当我不想?”刘春花没好气地说:“那小贱人现在心思重得很,不孝顺我也就算了,还尽想着法子坑我,我以前是真不知道她居然有那么多的鬼主意!”
“我和你爸去找了她几回,不要说跟她说话了,连她的面都见不着!才敲一下门,她家
那条大白狗就窜出来咬人,快把人给气死了!”
景秋红轻声说:“她今天回来了,刚跟着方弦之和另一个男的上山了。”
刘春花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来了劲,忙问:“你看清楚呢?真是她?”
景秋红咬牙切齿地说:“当然看清楚了,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今天穿了一件新衣服,鞋子和裤子都是新的,光那一身衣衫估计就得好几百块,可好看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恨不得把景燕归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
刘春花一听这话就有些意动,用她的标准来衡量,那些东西就都应该是她的,像景燕归那种一出身就被父母抛弃的人哪里配享用这些东西。
她略想了一下后说:“这事你让我好好合计合计,她既然回了银山村,总归能得把她扒下一层皮来。”
景秋红在旁拼命的点头:“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你尽管说!”
她此时已经完全忘了,当初她被景留洋扎进大动脉里小命快没时景燕归救了她命的事,她完美的遗传了刘春花的凉薄和无情。
母女两人在商议要怎么对付景燕归时,方弦之已经用鸟铳
打了一只野兔。
景燕归过去把还在挣扎的野兔拎了起来,回想刚才方弦之用鸟铳的那一下似乎相当的专业。
陆桥东在旁看着有些手痒:“一会让我也来试试。”
方弦之就把鸟铳给了他,恰好一旁有一只野鸡飞过,他拿起鸟铳就是一下,那只野鸡叫了一声就落在地上。
景燕归看得目瞪口呆,弄半天,这两人都是高手!
陆桥东有些得意地说:“怎样?哥厉害吧!”
景燕归看到他有些得瑟的样子觉得好笑,一边去捡野鸡一边说:“是是是,你很厉害!”
山里的野鸡野兔不算少,景燕归也没想到他们这么生猛,只背了一个背篓过来,看这情况他们要是发挥一下的话,怕是她这个背篓都装不下。
背篓里之前就铺了油纸,就算这些野味在滴血也浸不到背上,她把野鸡捡过来之后准备背到背上时方弦之伸手拎过去背着:“这种体力活我做就好。”
景燕归嘻嘻一笑,伸手挽着他的胳膊说:“你对我最好了!”
陆桥东看到俩人的样子抬头望天,每次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被他们给虐出一脸血的感觉。
两人
说说笑笑继续往里走,景燕归想起上次自己一个人进到山林深处的事情就跟他们说了说,觉得再往里面走可能会遇到猛兽,他们就一把鸟铳,打个野鸡野兔还行,要真是遇到猛兽,那麻烦可就大了。
陆桥东难得进一次山,还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小狗崽,不太想下山,就从靴子拔了把刀递给景燕归说:“再往里面走一走,真要有危险的话,也有我们保护你。”
景燕归一脸的无语,他又用肩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你平时那么彪悍,不会还怕这些小动物吧!”
景燕归瞪了他一眼说:“大哥,这山里不仅有小动物,还有猛兽,有老虎,有野猪,有狼!”
陆桥东扭头看着方弦之说:“这个你就不用怕了,毕竟当初我和弦之去西面拓展的时候遇到了狼群,他一个人就砍了十几头狼,所以真遇到了,也有他顶着。”
景燕归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狼这种野兽她是知道的,单只威胁力不大,但是一群上来就不是闹着玩的了,那是真的能把人的骨头都啃掉的,方弦之一个人能杀十几头狼?听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方弦之淡声说:
“我们下山吧,不用理他。”
他是不怕遇到这种野兽,但是她既然害怕,那就不用带着她进去涉险,反正他们已经打了好几只野鸡和野兔,也够吃了。
方弦之这么说了,陆桥东也没有法子,真让他一个人往里面走,他也没那胆子。
三人正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齐齐变了脸,原因无他,就在距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站在一头斑斓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