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景燕归他们去乡下了,陆家母子就着景燕归大年夜送去的锅和菜,加了些米粉,吃了一整天。
今天景燕归在家,他们终于有饭吃了。
景燕归看到他们的表情有些想笑,岳晴照对做饭这事是真的不擅长,这段时间她也着杨晚秀学做饭,做出来的味道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初二依着规矩是嫁出去的女儿要回娘家,杨晚秀的娘家基本上没人了,自然不需要回,所以今天景燕归决定去给苏老爷子拜年。
苏家因为之前特殊家庭成份,前几年落魄的时候本家和族亲没少踩他们,这几年随着祖宅的归还,苏柏青的生意越做越好,那些本家和族亲就又有了亲近的意思。
只是苏老爷子是个有脾气的,之前他们日子过得艰难的时候没有人帮,只有人欺负,现在他们的日子过好了,也就懒得跟那些心眼不正的亲戚走去。
大年初一的时候有好些人给他来拜年,打的是他不会在初一这一天给人难看,便想着趁机走动,结果全被他老人家给轰了出去。
因为这些事情,昨天苏家这边也不是很太平,老爷子发威,轰了好几波人。
那些人被打了脸,话说得也不太好听,苏柏青肯定是站在老爷子那边的,也帮着赶人,爷孙俩折腾了好一会才把人全给轰走。
有这件事在,苏家和他们的那些亲族也就算是撕破脸了,彻底断了。
苏老爷子发了几通脾气,昨晚都没太睡好,今天景燕归和方弦之一起过来的时候他精神都不太好。
苏柏青拉着景燕归粗略地说了一下昨天发生在苏家的事,景燕归听得直皱眉头,果然是每家都是会有些极品。
苏柏青说完后又轻声叮嘱:“我爷被他们弄得心情不太好,这大过年的哪能让他一直郁郁不乐,我昨晚哄了一晚上也没有把他哄好,哄他的事就交给你了。”
景燕归一听这话顿时就觉得压力山大,她家师父可不是那么好哄滴!
方弦之在旁说:“老爷子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未必要哄,我估计应该是想到了某些不开心的事情吧!”
苏柏青对他竖起大拇指说:“方兄弟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说到了关健的地方,昨天害死我父母的那人也来了。”
得,他把话说到这里,大家就都明白苏老爷子心情不快的症结所在。
景燕
归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较,拎着一堆年礼去见苏老爷子,苏老爷子看到她还是很高兴的,却板着脸先问了她几个医学上的问题,她对答如流。
苏老爷子听到她的答案心情好了不少:“看来你这段时间没有完全偷懒,还记得学习的事。”
景燕归立即说:“师父跟我说的事我都记着了,绝对不敢偷懒!”
苏老爷子欣慰地说:“算你还没糊涂。”
景燕归笑嘻嘻地说:“师父总夸我聪明,我怎么可能会糊涂?”
苏老爷子瞪了她一眼说:“哪有自己夸自己聪明的?”
他说完又朝她笑:“不过你也确实是个聪明的,是个好孩子。”
他平时性子多少有些别扭,很少会夸人,这话已经是他夸人最大尺度的话了。
景燕归开心地说:“师父今天夸我了,我要去给师父做几道好吃的菜,弦之,你来陪师父下棋。”
方弦之对苏老爷子很是尊重,自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伸手把放在博古架上的棋子取了下来。
苏老爷子虽然觉得景燕归年纪小不太赞同她处对象,但是方弦之又确实好,他看方弦之也是顺眼的,他见方弦之去取
棋子就问他:“我看你是个聪明的,要不要也跟着燕归学点医术?”
方弦之淡声回答:“我其实最近空了就会翻翻医书,只是我也是个生意人,对做生意这事比柏青还执着,估计这辈子在医术上很难有所成就,这事就不敢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
苏老爷子鄙视地看着他说:“又一个掉进钱眼里的聪明人。”
方弦之只是一笑,苏老爷子就顺口考了他几段中医上的基础知识,方弦之基本上对答如流,苏老爷子就看他不顺眼了:“明明是个难得的聪明人,却不肯学医,真是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
方弦之知道他的性格,由得他说,伸手展开棋盘,将白子递给苏老爷子,他执黑子先下。
棋下到一半,苏老爷子就更加郁闷了:“年轻人,和长者下棋你都不放水的吗?你这样子,小心我不把徒弟嫁给你!”
方弦之:“……”
后面的棋他放水了,苏老爷子又瞪他:“一局棋前后水平差异太大,你这小子真是蠢死了,放水都不会放!”
方弦之:“……”
景燕归在厨房里听到他们的对话憋笑憋得肚子痛,苏柏青也笑着
说:“你这对象很不错,能哄爷爷开心。”
景燕归觉得以方弦之的能力肯定是能搞得定苏老爷子的,由得苏老爷子三百六十度的挑剔方弦之,老爷子有心情找人茬,基本上代表他老人家的心情不错。
年前方弦之和陆桥东在山上打的野味也给苏家送了一些过来,中午的菜景燕归炖了一锅野鸡汤,再红烧了一份野兔,炒了一盘鹿肉,再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