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方弦之才将景燕归放开,眼睛比刚才更亮了些,里面透着点点欲望。
他哑着声说:“我们说好的,你上大学后要跳级的。”
他这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脑,景燕归却想起他们之前的讨论,他这是想让她跳级,然后早点结婚。
景燕归轻点了一下头说:“好!”
方弦之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道:“我真是一天都不想等了。”
不想等也得等,他是个传统的人,在没领证前,他觉得和她进行到最后一步有点像是在耍流氓。
夏天的衣裳薄,两人又靠得极近,景燕归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原本就有些发烫的脸,这会烫得更加厉害了。
她下意识地就想将他推得远一些,他却抱着她不愿意松手,用暗哑的声音说:“让我再抱一会。”
景燕归推不开他,便只能让他抱着,她闻到了专属于他的气息,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脖颈,又酥又麻,她的心跳顿时就快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方弦之才将她松开,因为他发现这样一直抱着她,他的那些念头根本就止不住!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四周黑沉沉的,喧闹声也渐渐隐去,这条巷
道也显得格外的宁静,静得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不远处昏暗的路边此时才缓缓亮起,带来些许暖黄的光华。
景燕归朝方弦之笑了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有些话不需要说透,彼此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便好。
方弦之这会心里既喜悦,又有些无奈。
喜悦的是他知道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无奈的是这样的日子还得等好几年,想想就觉得有些难熬。
两人一起在夜色里又坐了好一会,这才起身回了宾馆。
景燕归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想起方弦之今天的反应,她的脸又红了。
她觉得自己最近天天和他在一起,更能体会他对她的情意,她满心欢喜。
景燕归来了省城,肯定要去看一下景小姑,再去看看她的新店。
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忙机器的事怀,一直没能抽时间过去,现在机器的事情解决了,她就要去景小姑那里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和方弦之一起往景小姑的服装店走去。
她和方弦之过去的时候,还没到服装店先遇到了王奶奶,王奶奶一看到她高兴坏了,直接把她往居委会拉:“你是不知道,最近找你看病
的人可多了!都在等你过来!”
王奶奶说完这话又接着说:“我们看到新闻了,你这一次大考是我们省的省状元,真是太厉害了!”
景燕归考了省状元的事情,在省内的新闻台也有播出,所以王奶奶他们早就知道这件事。
他们一路往居委会走,一路都有居民和景燕归打招呼,也有人问景燕归今天看不看诊?
景燕归想着要下午才去研究院,上午有些时间可以给街道的居民看一下病,便让王奶奶放二十个号过去。
王奶奶一个劲地夸她:“我之前是真不知道你还要参加今年的大考,要是知道的话,之前就不拉着你人看病了,你天天这样忙来忙去,还能考中省状元,真让人佩服。”
“你一边跟着人学医看病,一边考中了省状元,果然是聪明的人做什么都很厉害!”
这是王奶奶的心里话,因为景燕归之前到居委会来坐诊的时候几乎就没有提她要参加大考的事情,王奶奶就以为她没有上学了。
景燕归笑着说谦虚了几句,很快就到了居委会。
他们才到居委会就有人过来了,只是今天注定和以前不太一样,以前居民们过来大多
都是奔着看病来的,这一次来的人要多得多。
有人看到这么多人往居委会这边赶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知情人回答:“之前给我们看病的小景,也就是今年大考的省状元来了!我家孙子明年参加大考,我带他过去见见省状元,沾沾喜气!”
“听说能考中省状元的都是文曲星下凡,我也要带我的孙子过去,保不齐得她几句指点,明年就能考上大学了。”
“小景是省状元?啊!真的假的?之前都没见她怎么学习,她居然就成了省状元?这姑娘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于是居委会前的人越聚越多,这一次不是来看病的,更多的是来看省状元,沾省状元福气的。
于是景燕归听得最多的是:“小景,你怎么考上省状元的?有什么决窍没有?”
“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你之前的课本还有没有留下?”
“我家孙子有题不会,你能不能教教他们?”
景燕归听到这些问题头都是大的,敢情这些大爷大妈们是要把她逼得开个培训班吗?
她想到那些被培训班折腾的学生们,决定还是给那些学生留条活路……
于是她轻咳一声说:“大家
安静一下!”
这会她说话大家都愿意听,于是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她深吸一口气说:“我学习全凭自学,没有任何方法,如果你们真让我说出个方法来的话,估计是我比一般人记忆力要好一点。”
“学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