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轻声说:“你是个小骗子,今天你明明说过我说的话都对,这才多久,你就否定了你前面的话。”
景燕归:“……”
她想起之前跟他说的话,整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套路真的太多了!
方弦之对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还记得你说要陪我看电影的事……”
景燕归忙说:“等到帝都之后,我就陪你去电影院看电影,你也知道的,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我要去看电影的话,真不好将他们都丢下……”
“你想得太多了。”方弦之轻声说:“其实就算你把他们丢下陪我去看电影,我们是未婚夫妻,你奶也不会说你。”
景燕归当然知道杨晚秀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说她,但是她自己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方弦之看着她说:“不过你对你家里人的善良,让我也觉得很好,我的女孩真好!”
景燕归觉得他最近开启了说情话的新功能,最近这样的话,他一次说得比一次流畅,一次比一次更能撩动人心。
方弦之又说:“我夸了你,你这个时候应该夸我。”
景燕归的嘴角抽了抽,方弦之又接着说:“你可以再说一句,
我说的都是对的。”
景燕归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却将她往怀里搂得紧了些,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说:“我也觉得我刚才的话说得很对。”
两人在江边又说了好一回话,回到夜宵夜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苏柏青还趴在桌上,就跟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方弦之轻声说:“给他扎针解酒吧,我可不想扶他!”
景燕归轻掀了一下眉,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就给苏柏青扎了几下,替他将体内的酒精排出来。
她扎完没过五分钟,苏柏青就醒了,他先是冲进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景燕归已经让店老板给他做好醒酒汤了,他抱着就喝了一大碗。
他的记忆明显停留在醉酒之前:“弦之,你的酒量真不错,改天我们找机会再好好喝喝!”
方弦之却说:“我从不和手下败将喝第二次酒。”
苏柏青感觉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他扭过头去感谢景燕归:“燕归,有你在真好,知道给我醒酒!”
“我帮你醒酒只是怕你喝多了没办法买单。”景燕归笑着说。
苏柏青觉和他这会受到的暴击足有一亿点!
他原本因为醉酒而头痛的脑袋,这会更觉得头痛无比。
方弦之又说:“我个人觉得燕归是你的师叔,你这样直接喊她的名字有点没礼貌。”
苏柏青忍无可忍地说:“我不想再和你们两个说话!”
景燕归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连方弦之,也笑得疏朗俊雅。
苏柏青有了今夜的教训之后,他觉得他以后都不会再找他们一起吃夜宵了,这两人平时一个就很难应付了,两个人加一起的伤害值不是叠加的,而是乘积的倍数,简直就不给人留活路!
苏老爷子的病虽然治起来有些麻烦,但是他配合吃药再忌了口,病也就慢慢好了起来。
景二叔的伤虽然有些重,但是只要慢慢养就都能养得回来。
杨晚秀和景中意那天走的时候没有带小满,由岳晴照在家里照看小满,杨晚秀有些不放心,她在景二叔能坐起来自己吃饭后,就决定回阳城。
陈思贤的故意杀人罪已经完全确定下来,根据景二叔的伤势,将被处于极为严厉的处罚。
景燕归收到消息,说陈思贤被关的时候极为折腾,使尽浑身解数想要脱罪,她以为还能像上次被白斩风告她抢劫
时一样,还能轻易脱身。
只是陈思贤这一次却想得太美了些,她这一次把景二叔伤得那么重,他们之间的夫妻情份也就彻底断绝了,再没有半点和缓的空间,景二叔追责到底!
陈思贤还想要再见景二叔一面,景二叔却不想再见她。
她在里面不管是扮柔弱,还是作天作地作空气都不能再引发半点同情,且她还被划上了凶残的标签,属于危险级别的犯人,受到了最为严厉的管制。
陈思贤刚开始还存了几发侥幸,只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之后,她就知道她这一次再没有半点侥幸可言。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能把全天下的人都玩得团团转,可是这一次她却再没有半点指望。
她的身体原本就不太好,在发现自己再没有希望离开监狱之后,她就病倒了,她病了之后就更加想七想八,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直接就疯了。
景燕归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并不算意外,她上次见到陈思贤的时候陈思贤已经处于半疯狂的边缘,现在疯掉实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阿蒙和景十一终究会因为陈思贤的事情而受到影响,估计他们
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陈思贤给他们带来的巨大阴影。
杨晚秀在回城的路上还有很多考触,她原本过去只是想揭露白斩风的阴谋,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打算这次回到阳城后,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一杀,然后景二叔送过去补身子,毕竟阳城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