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墙的花愣是让他摆成了几何图形,不算丑,但是显得有些生硬,但胜在买的花够多,那一墙的花就像要漫出来一样,极为壮观。
景燕归洗漱好之后便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她回到房间的时候见方弦之正在铺床,她便倚在门口含笑看着他。
方弦之的性子一向清冷,这会做铺床这种接地气的活时,便有一种难言的违和感,他的动作优雅,仿佛那铺的不是床,而是精密的图纸。
方弦之拉好最好一个折子之后问:“好看吗?”
景燕归笑着看着他脸说:“好看!”
方弦之掀眉问:“我好看,还是被套好看?”
景燕归这才明白他刚才问的是床上铺的被套好不看,她这才把目光投向被套,然后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事完全就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