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一听这话便问:“你和司空玉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表姐。”乔诗语也不避讳:“我是真没想到,就你这样的人竟然也能进到帝都大学,今年学校的招生标准这么低了吗?”
司空玉和乔诗语两表姐妹的关系一直很好,当初司空玉因为景燕归的原因被单位开除,乔诗语就已经知道了景燕归的存在。
司空玉因为极度讨厌景燕归,所以在乔诗语的面前说了很多关于景燕归的坏话。
前天景燕归在机场偶遇司空玉又将司空玉暴打了一顿,她回家的时候乔诗语刚好在司空家,于是她又在乔诗语的面前各种抹黑景燕归。
乔诗语在没有见到景燕归之前,就已经把景燕归归到贱人的行列。
今天宿舍里的几个女孩子在做自我介绍后,她一听到景燕归的名字心就格外注意,而后又听景燕归来自湘省阳城,顿时就知道眼前的景燕归很可能就是司空玉嘴里说的景燕归。
于是她立即跑到楼下的公用电话亭给司空玉打电话,确认一下景燕归的长相,表姐妹二人把信息一对,立即就全部对得上了。
只是司空玉之前一直以为景燕归
来帝都是来纠缠陆桥东的,却没想到景燕归居然是来读书的,而且还考进了帝都大学。
也是司空玉知道帝都大学极为严苛的招生标准,否则只怕都要怀疑景燕归是走后门进的帝都大学。
只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忍不住诋毁了景燕归几句,而乔诗语也是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又听了司空玉的一面之词,觉得景燕归欺负了司空玉,想要为司空玉找回场子。
她的性子直,打完电话回来知道景燕归在洗衣间里洗衣服,就立即拿着她的脏衣服来找茬。
景燕归淡声说:“学校招我进来,自然是因为我所有的条件都满足学校的招生要求,倒是你,学校还没有正式开学,就想仗着自己是帝都人的人身份,欺负外地的同学吗?”
景燕归这话一说完,乔诗语立即就觉得旁边几位女生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同。
帝都大学面向全国招生,外地的学生占了绝多数,本地人欺负外地人,这事很容易激起其他同学的怒气。
乔诗语的性子是骄纵的,也是自我的,这会根本就懒得去管一旁的女生们会如何看她,只说:“你自己不要脸,就不要怪别人看不
起你,欺负你!”
景燕归看着乔诗语说:“我们今天是第一天见面,你就说我不要脸,麻烦你举例证明,你如果说不出来的话,那就是在诋毁我的名声,必须向我道歉!”
乔诗语的下巴微微抬起,眼里透着几分不屑:“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关于你的事情我可听过不少!举例证明?那事可就太多了!什么殴打养父母啊,欺负家里的穷亲戚啊,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啊!”
“这些事情哪一桩都能证明你品德败坏,人性沦丧,你想我具体说哪一件?”
她这话说完围观的众女生看着景燕归的目光又有些变化。
景燕归依旧无比淡定:“污蔑人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罢了,刚才你也说了,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我挺好奇这些是谁说给你听的?还是你表姐司空玉吗?”
她说到这里淡淡一笑:“可是据我所知,我是湘省阳城人,你表姐是帝都人,从来就没有去过阳城,她又从哪里知道了这些?”
乔诗语冷笑说:“那是因为你的坏事做多了,都传开了!”
景燕归“哦”了一声后说:“传开呢?那就是说你嘴里的这些事
情是从你表姐那里听来的,而你表姐又因为很讨厌我,所以四处打听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你们表姐妹还真是八卦,只是我实在是好奇,你不过是道听途说了几句,没有任何证据,甚至都没有去求证,就能这样造我的谣。”
“按你这标准,我是不是捕风捉影的说你曾经做过各种不要脸的事,那也是成立的?”
乔诗语皱眉,景燕归又接着说:“听说你被狗咬了还要返回去咬狗一口,抢瞎眼乞丐碗里的钱,看到老奶奶过马路就踢一脚,看到长得帅的帅哥就往他怀里扑……”
“你胡说八道!”乔诗语大怒道:“你造我的谣!”
景燕归看着她说:“这些也是我从路边听来的,怎么,你从路边听来的消息就是事实,我从路边听来的就是造谣?”
“乔诗语同学,你这标准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乔诗语被挤兑的脸色极为难看,她一向是被家里娇养的小公主,从来就没有人跟她这样说话,她一怒之下拿起一旁的开水壶就往景燕归的脸上泼。
景燕归在她动手拿壶的时候就有准备,她的水还没有泼过来,景燕归就已经拿起脸
盆一挡,她那水泼得很急,直接就反溅回去。
惨叫声顿时就响彻了整个洗手间,乔诗语泼向景燕归的水绝大多数都反泼了回去。
现在的天气还有些热,那开水壶的水又是新打来的开水,这么一溅回去,乔诗语的脸上顿时就红了一大片。
乔诗语“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景燕归的眼里却满是冷意,像司空玉和乔诗语这种被骄纵的女孩子,一言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