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太太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方老爷子说:“老头子,这事好像有点不对,景燕归到帝都来是上学的,不是缠着弦之过来的,她考上了帝都大学!”
方老爷子也很意外:“她考上了帝都大学?之前不是说她已经开始自己做生意呢?这都自己做生意的人,哪来的心思考帝都大学?该不会是弦之为了敷衍我们,编出来的吧?”
方老太太摇头说:“不太像,我听弦之的语气不太像是是敷衍我们的,再说了,就算他现在敷衍我们,以后揭穿之后只会更尴尬,且这事只要一查就清楚,弦之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事。”
方老爷子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想了想后说:“我听说今年帝都大学也招一些自考的学生,那个门槛就要低得多,景燕归该不会是自考生吧?”
方老太太想了想后说:“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在电话里也不好追着弦之问,还是等见面了再说。”
方老爷子在弄清楚景燕归到帝都不是来缠着方弦之的事情后,整个人轻松了一些。
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景燕归只是帝都大学的自考生,那么这和缠着方弦之也没
有本质的区别。
于是他冷声说:“帝都大学太难考,就阳城那个小城,一年也难得考上一个,景燕归之前都出来做生意了,学习成绩肯定不可能好得起来,她打着自考帝都大学的名义留在帝都,这心机也真够深的。”
方老太太并不是太认同方老爷子的想法,便劝他:“这事也不用这么快下结论,还是看看再说。”
方老爷子冷哼一声说:“弦之还真是护着她,居然找出军训这个理由来搪塞我们,等军训结束后,我看他找什么借口!”
倪秀书这会在厨房里给他们炖汤,对于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想起那天景燕归在机场暴打司空玉的事,她心里是认同方老爷子的说法。
这会她便过来说:“我觉得爸说得有道理,真正有聪明又有教养的女孩子哪里会当众跟人打架,还把人给打得受了不轻的伤。”
方老太太知道她不时就是个挑事精,方老爷子对景燕归有很大的意见,从某种程度来讲,和上次倪秀书在那里挑事传话脱不了的干系。
她看了倪秀书一眼:“这事现在都没弄清楚,不要那么早下结论。”
倪秀
书知道方老太太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骨子里是有几分强势的,为人也相对公正。
她忙说:“妈说的是,我也只是说了我的看法和观点,毕竟那天我亲眼看到景燕归动手了。”
方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说:“知道你亲眼看到景燕归和司空玉打架,但是这件事情到现在也只是司空玉一面之词,事情到底怎么样,还得问一下景燕归。”
她说到这里略一顿后说:“毕竟当初景燕归到帝都来卖药的时候,司空玉为难过她,你不要急着否认说司空玉没有做过,这事你不是当事人,你没有发言权。”
“我们可以看一下司空玉所在单位的处理结果,当时那件事情引发的后果是将司空玉开除,一家单位要开除一个人,且那个人还是司空玉,就只可能是在司空玉犯了大错的情况才可能。”
“所以我得出来的结论是那件事情司空玉肯定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司空家的那位丫头是什么脾气,我不算了解,但是她在帝都长大,总归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所以再在机场遇到景燕归,发生争执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当
然这件事情也证明了景燕归那丫头的脾气大,但是如果有人欺上门来,还没有一点表示,那就懦弱。”
“她要是个懦弱的人,估计弦之也就看不上她了,再说了,人活在这个世上哪能没点脾气?”
方老太太的这番话,属于有理有据的分析,却也存了几分教训倪书秀的意思,大意是让倪书秀不要再在这里搬弄是非!
倪书秀的脸顿时胀得通红,这会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说:“妈说的对,是我有些事情没能想透。”
方老太太又说:“当然,这些事情只是我的猜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对于景燕归,我也不了解,这会也没什么好说的。”
“而看上景燕归的是弦之,就算是有想法,有意见,那也该老大家去操心,你这个做婶婶的就不要掺合了。”
倪书秀的脸有些拉不下来:“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弦之的婶婶,大哥和大嫂他们不在帝都,弦之虽然聪明,但是毕竟还年青,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终究能帮忙看着点。”
方老太太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说:“你倒是有心了,只是你要是真闲着没事的话,就去盯一下方
静吧,她马上就要大考了,就她那成绩,只怕就算是自考帝都大学,人家也不会要。”
倪书秀的脸色有些难看,偏在这事上她无法反驳方老太太,因为她的小女儿在读书这事上是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成绩每学期都倒数。
为这事倪书秀也没少操心,之前还想着让方弦之给方静辅导辅导,结果却被方弦之拒绝了,说她不是读书的料。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倪书秀一直有些耿耿于怀,会念书有什么了不起的?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