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听到岳晴照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在她的心里,岳晴照待她这样好,就算最后结果她们不是亲母女,她也觉得人生已经很圆满了。
岳晴照又说:“那边出结果可能还要段时间,我已经让我朋友帮忙摧了,估计到这个月的中旬就会出结果。”
景燕归轻声说:“妈,我其实并不急,之前可能是因为刘春花一直跟我说,说我是被父母抛弃的,我就一直对找亲生父母这事劲不大。”
“如果你是我的亲妈,那我就是最幸福的人,如果不是,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想再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岳晴照之前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这会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说:“我的燕归,你这么好,你的父母怎么可能不要你?就算我不是你的亲妈,我也帮你找到你的亲生父母,让你人生没有遗憾。”
景燕归没想到她心里竟是这般想这件事情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些感触,伸手回抱着她,整个人都觉得温暖至极。
到此时把这些话说透,两人的心里都轻松了不少。
母女两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做着菜,景燕归就感觉到了浓郁的生活气
息,原本有些快的节奏似乎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忙碌之余,还有着浓浓的温情。
快中午的时候,陆桥东过来蹭饭了。
岳晴照看着他笑道:“你是狗鼻子吧!一到点就来了!”
陆桥东也笑:“我知道我妹今天一定会早早回来,她要回来了,妈肯定会让她做饭,我哪里能不给你们面子?”
岳晴照笑骂了他几句,然后让他去洗手,他才洗完手,方弦之就回来了。
陆桥东就说:“妈还说我是狗鼻子,我看弦之比我更像是狗鼻子,这点踩得比我还准!”
几人都笑了起来。
今天天气晴好,方弦之就将桌子从房间里搬了出来,几个人在树下吃饭。
那面墙上的花开得正好,院子里的温度也正好,他们之间的气氛无比温暖,透着家的味道。
陆桥东看看景燕归,再看看岳晴照,扒了一大口饭。
之前因为岳晴照和陆桥东的关系紧张,一家人这十几年来就没有好好坐在一起吃过饭,他其实也没能尝到太多家庭的温暖。
而自从他们认识景燕归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他们的生活也越来越有温度。
第二
天一早,方弦之就去了公司,景燕归之前就答应过苏老爷子要去施氏草堂里实习,最近他已经摧了她好几回。
她便决定今天过去一趟,岳晴照本来想陪她一起去的,结果要出发的时候岳家宅子那边的工匠打来电话,有个东西让她拿个主意,那事还有些重要,景燕归就决定一个人过去。
施氏草堂在建国前就开在帝都,中间有几年因为一些极特殊的情况关过几年,前些年又正常开始营业,因为之前施老的名气就很大,所以施氏草堂一重开,立即就迎来了很多的老病人。
施氏草堂一重开,立即就成了整个帝都最大的中医诊所,虽然不是市立的中医院,却比市立的中医院人气还要好。
景燕归走到施氏草堂的门口,看到门口排队叫号的人有些意外。
这个年代挂号这事还没有流行起来,所以很多人去医院都是直接去科室里找医生看病就好。
但是施氏草堂这边却因为每天来就诊的人太多,已经开始实行挂号制度,号牌是一早就发放的,来得越来,号就越是靠前,就能早早把病看完。
施氏草堂除了施老爷子亲自看病外,他的
几位徒弟也在这里坐堂看诊,只是他们的号都不如施老爷子紧张。
只是施老爷子的年事已高,精力有限,每天只看二十个病人,看完了就不再看。
景燕归站在往外面一看就知道施氏草堂比起庆安堂来规模要大得多,庆安堂虽然有坐堂医生,但是因为苏老爷子不常坐诊,所以病人不算多,以卖药为主。
而施氏草堂就完全不同了,里面因为病人多,药卖得会比庆安堂快得多。
景燕归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就往里面走,只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排队的病人给喊住了:“喂,你别插队,去排队领号!”
景燕归忙说:“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人的。”
那些病人戒备地看着她,跑堂的服务员在里面听到动静忙跑了出来,客气地问她:“你找谁?”
景燕归忙回答:“我是苏静山苏老的弟子,我奉我师父之命来找施老。”
她说完忙从口袋里拿出苏老爷子之前写好的亲笔信递了过去。
跑堂的服务员听到她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年轻,怎么看也不像是德高望重的医坛大家的徒弟。
只
是之前施老爷子就曾交待过,说这段时间会有苏老爷子的弟子到他们施氏草堂来,让人来了之后就带去见他。
因为景燕归实在是太过年轻,那位跑堂的服务员便拿着信进去问:“师父,外面有个小姑娘自称是苏老的弟子,过来找师祖。”
在这里跑堂的服务员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服务员,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