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弦之想了想后说:“刘春花要找,景晓月也要找,不能让她们离开帝都。”
景燕归想了想后问岳晴照:“妈,你知道景晓月在帝都有什么相熟的男性朋友吗?”
岳晴照摇头:“我和景晓月气场不和,之前也曾试着了解过她,但是却发现她心术不正,满口谎言,就很少去关注她的事情,且她到了帝都后的这一年,我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阳城,真不知道她在帝都和哪些人相熟。”
她不喜欢景晓月,所以也太愿意去了解太多,每次一见面,她们说不到几句话就要就要吵架,重点是景晓月在她的面前没有半句真话。
景燕归略想了一下后说:“景晓月这一段时间不是呆在陆家,就是在学校上学,陆家那边估计查不出什么来,但是学校那边估计能查出一些端倪来。”
方弦之补充:“但是也要提防她乘坐火车和汽车等交通工具离开帝都,所以这些地方也不能放过。”
景燕归同意他的看法,虽然说她觉得景晓月留在帝都的机率比较大,但是万一景晓月这一次脑子一下子灵光了,觉得离开帝都最安全,那么也可能会想办
法离开帝都。
这事一想好之后,就要立即付储行动。
之前方弦之就已经让人去各车站拦刘春花,现在再加一个景晓月就只是一件很顺便的事情。
刘春花到车站之后,她突然就想起另一件事情,景晓月说陆沉渊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么景晓月也就应该要离开帝都。
可是景晓月给她打电话时候却只字不提要离开帝都的事情,那么这事是不是还有转机?
刘春花想到这事心里就又生出了贪婪之心,要是景晓月的事情有转机的话,那么她也就还能跟着享福。
她这么一想,就又有些不想离开帝都,只是她想起陆沉渊那副凶残的的样子,她心里就又有些害怕,决定还是打个电话去陆家那边试探着问一声,如果是景晓月接电话的话,她就不走了。
她找到公用电话亭拔通陆家的电话,电话一响,她就听到了陆沉渊冰冷的声音:“找到景晓月了吗?”
他以为电话是曾书同打过来的,所以直接这么问。
刘春花一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就吓得一个激灵,立即就想起那天他把她倒拎下来楼梯的事情,再加上他话里的内容,吓得
她立即就把电话挂断,然后拔腿就跑。
电话亭的老板见她还没有付电话费,立即喊她:“喊,那个女的,你还没付电话费了!”
电话亭的老板这么一喊,立即就引起了旁边一些人的注意,刘春花这会哪里还管这些,她怕陆沉渊的人追过来,立即就往车站里面跑。
她平时懒得很,这会身手却相当利落,直接就冲进人群,这会刚好有火车进站检票,她立即就跟着滚滚人潮冲进了检票口。
发现她的人立即就追了过来,只是这会人实在是太多,她今天又穿的是件灰扑扑的衣服,在这个大部分人都穿黑蓝灰的时代,刘春花的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显眼,很快就卷进人潮消失不见。
刘春花不知道有人已经在追她,但是她怕有人追她,所以现在是越早离开帝都越安全!
她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景晓月是真的暴露了,她当初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真要被陆沉渊抓到,那她就真的死定了!
刘春花也不看车票,发了疯一样的挤上了火车。
这个年代交通工具少,火车硬座车厢里人一向多,现在又刚过国庆,所以人格外的多。
前来找刘春花的人一看这种情况互相看了一眼,一个跟上了火车,一个去打电话。
刘春花上了火车之后心里才算是安定了些,她拍了拍胸口,觉得坐在这辆火车上还是不够安全,于是她在火车在下一站停站之后,又上了火车换了一辆。
留在火车上的那个人在车启动之后才发现刘春花又下了火车,他这会也不可能跳窗,这样的话刘春花就算是跟丢了。
他有些懊恼地握拳打了座位一下,心里生出了几分烦闷。
刘春花上了另一辆火车后又换了好几辆,她换乘的时候基本上是不看车的,跳上哪辆算哪辆。
她这么一路换下来,换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她只上过扫盲班,却因为懒字都认不全,地理就更是学得渣得要死,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叫做文林的地方在哪里,是哪个省。
但是刘春花有自己的特长,那就是不要脸,她在出站的时候就已经勾搭上了一位旅客。
那位旅客也早就注意到了,见她一直东张西望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心事,那位旅客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职业:人贩子。
正常来讲
,人贩子卖的要么是年纪小的小孩子,要么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像她这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正常是不会下手的。
但是刘春花这种有点姿色的女人,也是可以下手的。
于是他主动过去勾搭,两人这勾搭便算是一拍即合,人贩子很快就发现刘春花连介绍信都没有,他的心念就又动了一下,刘春花除了年纪大了这一条外,其他都符合售卖的标准。
而在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