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徐玉容心存侥幸,便说:“我妈说的就是事情的经过。”
徐母在旁说:“校长,这件事情已经十分的清楚明了,还请你为我们家玉容做主,开除景燕归这个学校里的毒瘤。”
校长觉得他已经给过徐玉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珍惜。
他淡声说:“你知道这事应该都是徐玉容跟你说的,这事有个专业一点的词,叫做一面之词。”
徐母顿时就急了:“校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玉容从小品学兼优,从不撒谎!这件事情已经这么清晰了,你该不会还想要包庇景燕归吧?”
高明达在旁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让她不要着急。
他看着校长说:“我知道景燕归成绩很好,但是就算她成绩再好,品性低劣,等从大学毕业之后怕是就会成为一个祸害。”
他这话就有些施压的味道了。
校长还是一派云淡风轻:“你们说得都对,如果这事真的是景燕归做的,我肯定不会再把她留在学校里,只是不巧得很,我这几天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听到了其他的版本。”
徐玉容的脸一白,徐母的眉头皱了起来:“校长这么说,该不会是
想偏帮景燕归到底吧?”
校长摇头:“我做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只做两件事情,一件是培养更多优秀的学生,另一件则是帮那些误入岐图的学生走回正确的路。”
高明达的眉头皱了起来,校长又说:“不如这样吧,我们来听一听其他的知情者是怎么说这件事情。”
他说完就起身去打电话,将梁教授请和其他几位当时在场的学生请了过来。
校长也是个妙人,他请来的这些学生为了避嫌,他请的都是和景燕归以及徐玉容并不熟悉的学生,却又刚好当时在军训,目睹了整个人事情的经过。
梁教授进校长室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听到校长说打赌的事情是景燕归逼着徐玉容打的之的,她再看到徐玉容身边的人,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徐玉容的古文也是梁教授在教,之前梁教授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对她的评价是:学习认真,基本功扎实,是个可造之才。
但是她在知道徐玉容在自家母亲的面前颠倒黑白,然后还仗着自己家有些势力,请了高教司的领导到学校来,逼着校长开除景燕归,她对徐玉容的观感就差到极
致。
梁教授先是极为冷静地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真相说了一遍,她见徐母的脸色大变,便说:“做为一个家长,相信自己的孩子并没有错,但是这事也需要辩证地去看,你说对吧?”
徐母急道:“我家玉容从不撒谎!”
梁教授面色淡然:“每个家长都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她说完看着徐玉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你母亲的面前,运用你学到的说话技巧骗了她,对此我非常同情教过你的老师们,包括我自己。”
“我们教了你这么多东西,你能灵活运用我们所教的知识我觉得在传授知识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做得相当成功的。”
“但是你用从我们这里学到的知识去编故事骗人,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就去欺负从外地来的贫穷学生,这一点我非常不耻。”
“据说你和景燕归的恩怨还牵扯到了物理系的一个男生,我知道景燕归和那个男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但是因为你的缘故,一直想为他们普通朋友的关系升华。”
“这事件事情我也不能说你错了,毕竟女孩子都会有嫉妒心,但
是如果我是那个男生的话,我也会愿意和景燕归做朋友,而对你敬而远之。”
她这番话没带一个脏字,但是话里却全是刀子。
徐玉容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梁教授,我知道你一直偏着景燕归,但是做为一名教授,你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可耻!你极度怀疑景燕归能考那么好是你先透了答案给她,否则她不可能考得那么好!”
梁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眼里透着淡淡的冷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了解你做事的方式了,这样吧,为了让你的母亲和高教司的这位领导看清楚你的真正面目,我们来玩个游戏。”
她说完对站在门口的那几个学生说:“你们先告诉他们当初发生在军训场上的事情,我当时并不在现场,也只是道听途说,你们来说这件事情比我更有公信力。”
几个学生说完之后,徐母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扭头朝徐玉容看去,徐玉容委屈地眼泪汪汪。
徐母虽然心疼徐玉容,却也不是傻的,一个人那样说可能是因为景燕归动用了关系,但是所有人说的事和徐玉容说的完全相反,那就只可能是徐玉容
撒了谎。
高明达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今天过来除了想为徐玉容出头外,还想要校长的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因为他觉得校长这两年没太把他们高教司放在眼里,这才是他一知道这件事情后就愿意过来的根本原因。
但是如果徐玉容撒了谎,那么他今天的出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梁教授又说:“如果你们觉得这些学生们的话还不可信的话,我可以请那天给景燕归和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