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中间的细节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但是好像那天陆沉渊去疗养院的时候,是去给那几位领导送药。”
“当时陆沉渊出了车祸,所有的药就都毁了,他们非常生气,就让人严查此事,有他们在那里盯着,谁又敢敷衍了事?”
苗若华:“……”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她有些好奇地问:“陆沉渊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做这种跑腿一样的事情?这中间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事也是苗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正在此时电话响了起来,他忙接通,他听完后脸色变了好几变,最终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他接完电话后,看着苗若华的眼睛里忒跑着浓烈的怒意,却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再打她。
苗若华见他的情况有些不对,便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苗父咬牙切齿地说:“陆沉渊带给老领导的那些药是景燕归配的,所以陆沉渊才会亲自去送药。”
苗若华的脸色一白,如果说景燕归能给那些老领导配药的话,那么必定是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所以
这一次陆沉渊能让这么多的老领导站出来为他出气,追查真凶,竟还是沾了景燕归的的光?
这个念头一冒进她的心里时,她就觉得似乎有百爪在挠她的心,让她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郁的怒意。
她喊着牙说:“景燕归怎么可能认识那些老领导?且她那么年轻,那些老领导又怎么可能会信任她?吃她配的药?”
虽然施老爷子一直都居她的面前说景燕归在学医这事上很有天份,且医术比钱白等人还要好。
但是她一直都不太相信,觉得景燕归不可能有那么厉害!
苗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的人到现在为止只能打听到这么多的消息,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
苗若华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烈的不满,她咬着牙说:“我找人去查清楚这件事情,我要让那些老领导知道,景燕归的医术只是平平,那些药他们要是吃了不但没有好处,还会有坏处。”
她说完又自然肯定了一回:“对,景燕归学医的时间很短,医术很差,根本就不可能治得了病,如果让她去治病的话,根本就是去害人!”
苗父觉得她这话也算是一条思路
,却因为限入困境完全忘了,那些老领导不管哪一个都曾是某个部门的大人物,个个都精明的很,如果景燕归的那些药要是有问题的话,他们也不会相信。
他的眸光深了些:“这件事情我来安排。”
苗若华轻点了一下头,苗父却再次跟她确定:“景燕归的医术确实不怎么样?”
苗若华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懂中医,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平,但是我听外公说过,景燕归学医的时间很短,只有一年多。”
她这么一说,苗父就放心了,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只学了一年多的人,能有多高明的医术?
他知道,只要能说服那些老领导,景燕归制出来的药品质低劣,根本就治不了他们的病,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陆沉渊出头。
而只要那些老领导不为陆沉渊出头,他们苗家单纯只是对上陆家,虽然会有些吃亏,却也不至于太被动。
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想了一番,在心里有了粗步的计较,他沉声说:“这件事情我来安排,到时候你配合一下。”
苗若华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对苗家有多重要,所以她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陆沉渊此
时已经从医院出院了,他的脑震荡经过西医的治疗之后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至少现在已经不太会晕了。
至于他的腿伤,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养,但是却也不需要在医院里休养。
因为是景燕归接的骨,所以平时有什么问题,他都会直接去找景燕归。
他的腿骨已经开始愈合,这几天因为长骨头的原因,有一种说不出来是痛还是痒的感觉,他心里闹不明白,便给景燕归打了个电话。
景燕归刚好有空,便去陆家给他看诊。
她给他检查一番后说:“你这腿骨长的是没有问题的,石膏也都在在原位上,你感觉到的不舒服,应该是腿骨在愈合,这种情况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你这腿好好养着就好,如果你后续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
她看在陆桥东的份上,怎么也不会让他变成瘸子。
陆沉渊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发自内心地跟她说:“谢谢!”
景燕归的内心一片平静,在她的心里,他和普通的病人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
她淡声说:“不用客气,如果你真的想要谢我的话,可以付双倍的出诊
费。”
陆沉渊:“……”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也知道她对赚钱这事很感兴趣,当初也是因为这事,他对她有些误会。
他轻声问:“你的出诊费是多少?”
景燕归想了想后说:“你这样问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我上次给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