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楼便说:“景小姐,大家虽然是同行,但是你做事也太狠了,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这样报复我们吗?”
景燕归觉得他这话就有些好笑了:“我做事狠?杨先生,你是不是对狠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我开药厂,你未婚妻为了打压我,跟着开了家药厂,我到滇省来买药,你的未婚妻也跟着到滇省来买药,还把我们之前联系好的药厂包了圆。”
“托你们的福,我要买药还得重新来过,我这些天辛苦跑了很多地方,就是为了能买到合适的药材。”
“我就不明白了,我的处处退让,怎么在你的眼里,就成了狠了?”
她不是太喜欢跟他们说话,但是他们这样欺上门来,她要是再没有一点反应,那也就显得她太好欺负了。
杨玉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苗若华已经有些恼怒地说:“景燕归,你少在这里装蒜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当初你哄着我外公,从他手里把施氏草堂抢走,就你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居然还好意思在我的面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到药厂门口闹事的那些
人是你请来的吗?”
景燕归在这种事情上觉得自己不需要做个实诚人,至少不需要实话实说,她便说:“不是!”
本来也就不是。
她不过是找人去跟那些药商说了一下,是他们自己去的,可不是她找过去的。
苗若华大怒:“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
景燕归一脸淡定地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苗小姐你一直都自以为是,天天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很容易得罪人。”
“毕竟这里不是帝都,不是每个人都会给你面子的。”
苏柏青在旁边补刀:“就算是在帝都,也不是每个人都会给她面子。”
“毕竟现在的苗家也不是之前的苗家,有些人自己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抛开她的家族,就什么都不是。”
苗若华脸上的肌肉抖了几抖,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真想上去扇苏柏青。
苏柏青因为上次被劫胡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此时的表情一点都不友善:“你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景燕归的眼里有了几分淡淡的笑意:“苗小姐,我觉得这事你应该从自身上找原因,你此时来找我们,莫名其妙的就把事
扣在我们的身上,多少有点不厚道。”
“虽然我脾气好,不会事事跟你计较,但是你如果做事太过份的话,我也不需要对你客气。”
“不就是比家世嘛,谁还没个家世?”
苏柏青附和:“就是,只是不是谁都喜欢把家世摆在嘴角,似乎离开那些看起来亮眼的家世就没有活路一样。”
“我们家燕归就是一个内秀的人,她不需要靠她的家世就能把很多事情做好,也不需要事事的把家世挂在嘴边。”
苗若华气得不轻:“景燕归,你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敢做不敢认,你真的是太无耻了!”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你凭什么指责我?”
她说完就要往前面冲,杨玉楼在心里叹气,伸手拉着她:“先别冲动。”
他看着景燕归说:“景小姐,我不知道那些人和你有没有关系,但是大家出门在外,和气生财,你真不需要把事情做得太过。”
“你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但是既然是做生意,还是堂堂正正的好。”
景燕归看到他们这副样子,便在心里猜,这几天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便
说:“杨先生,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也不允许别人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所以还请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玉楼见她的目光坦荡,没有一丝的别扭,心里也有些怀疑,那些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
苗若华冷声说:“你到现在还在装,景燕归,你真的是太恶心了!你想让我们再说一遍,不就是为了恶心我们吗?”
杨玉楼倒比她冷静得多,此时看着她说:“是这样的,我们在昆城的时候,就被人围堵在药厂,他们想要卖给我们一些劣质的药材。”
“我们从药厂出来之后,走在街上,有不是上面掉个花盆下来,就是有人往我们的身上泼洗脚水。”
“这一路过来,我们租来的车子被人故意撞坏了,想要买一些药厂里没有的药,一路上只要遇到有合适的药,不是被人买了,就是被人替换成了劣质的药。”
“这几天若华受了不少的惊吓,我们也损失不小,总而言之,这一切都非常不顺利。”
他还没有说,他们过来的时候,身上的钱包还被人偷了。
好在他在昆城这
边有熟人,要不然现在只怕连吃饭都成问题。
因为这一路上实在是太不顺,所以就算是圆滑如杨玉楼,也攒了不少的火气。
所以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景燕归,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听起来你们好像是真的很倒霉,但是这事和我们有关系吗?”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