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苏柏青问景燕归:“你给钟水草的那些药粉哪来的?”
景燕归回答的很淡定:“昨天你休息之后,我一直在想钟水草的病情,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到楼下的药店配了一些药,让他们打成粉。”
这是她之前就已经想好的借口,其实那些药是她用空间的药材配的。
原因无他,钟水草的病情很严重,市面上那些普通的药材对他已经不起什么作用。
而她空间里的药材实在是太多,且因为她这两年来药材种的杂,为他治病的那些药材她空间里全有,她昨天晚上就直接在空间里把药给磨好了。
苏柏青看着她说:“真没看出来你对钟水草的病还很上心!”
景燕归摊手:“必须上心啊,如果这一次出手不能把他镇住的话,以后我们到滇省来买药只怕会有很多麻烦。”
“而如果将他镇住了,那么往后我的药材就有了基本的保障,再不需要这样辛苦往这里跑。”
苏柏青赞成她的观点,只是他还是觉得钟水草的病情有些麻烦,怕她的那包药粉治不好钟水草,反而给他们带来不少的麻烦。
景燕归却对
空间的药材极有信心,那里产出的药材品质极好,钟水草的病虽然很严重,但是她却觉得配上空间的药,治愈的希望非常大。
他们走后,成哥凑到钟水草的面前问:“老大,真的就让他们这样走了?”
钟水草其实今天去找景燕归之前他的心里还有些毛毛的,但是景燕归给他针灸完之后,他就对她有了极大的信心,因为他的身边这几年里就没有这么松快过!
他瞪了成哥一眼:“当然是让他们就这样离开啊,你给我消停点,可别弄出事来!否则我削你!”
成哥昨天被小崽崽咬了,心里一直不太平衡,总想着要找回场子来,只是钟水草这样说了,他也不敢瞎折腾,就算他再不舒服,此时也只能忍着。
钟水草又问:“那个姓苗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成哥笑着回答:“我让人给她准备了一系列的套餐,估计等她离开滇省的时候,怎么也得花个大几万块。”
他们这些人求的是财,又不是命,动人打人给人留把柄的事,昨天失败之后,他就不想再做了。
钟水草想了想后说:“那个姓苗的娘们嘴挺贱的,收拾她的时候
往她的嘴里塞块大便,省得她不消停。”
成哥立即就答应了下来,这事多好玩啊!也是他昨天露过面了,要不然真想亲自跑到苗若华那里给她塞大便。
钟水草昨天还只是想着要给苗若华一点教训,今天的教训一下子就升了级,成哥知道这是钟水草对景燕归的认可。
成哥却想不明白,景燕归只是给钟水草扎了几针,然后再给了他一袋药粉,怎么就能让钟水草对景燕归这么推崇?
他轻撇了一下嘴,觉得景燕归就是个骗子,等过上一段时间老大的身体要是还没有好转的话,他一定第一个站出来教训景燕归!
钟水草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时到了中午,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勺子闻了一下景燕归给他的药。
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贩卖中药,虽然不通药理,但是对于药材品质的好坏却有着极为精准的判断。
他把这些药放在鼻子前仔细一闻,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办法像那种水平极高的中医那样一闻里面的药就能知道用的是什么药,但是他却能闻得出来,里面的药材品质极好。
钟水草不太清楚景燕归是从哪里弄来
的这一袋药粉,但是他却知道如果这药方是对他的症状的话,那么这种品质的药对他的身体会有很大的帮助。
因为这个发现,他在喝药的时候,只差没伸出舌头去舔干净药碗了。
景燕归和苏柏青天黑的时候到达昆城的,此时已经没有去港城的飞机了,他们决定第二天再走。
这一次到滇省的事情,景燕归觉得虽然一开始不算顺利,但是最后的结果还不错。
和他们相反的是苗若华,他们一早就坐班车回昆城,那辆车却坏在半路,然后他们就遇到了一堆卖药的。
他们用了各种法子把他们身上的钱洗劫一空,最后甚至还动用了一点武力,将两人身上的外套都给拔了下来。
苗若华原本穿了一双极为精致的牛皮鞋,那些人见她的鞋子好看,居然连她的鞋都给脱下拿走了。
苗若华面对他们的时候,自然搬出苗家来吓唬他们,他们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在她连着说到第三遍的时候,拔她鞋子的那个人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家那么厉害,你让你家里人把我们全部抓走啊!”
“就是,有本来就来抓我们啊!我好怕怕啊!”
“这娘们怕是脑子不太清醒,真以为自己多厉害,其实就是个狗屎!”
这话一说完,苗若华就觉得嘴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一股极为恶心的味道在她的嘴里化开漫延,让她几乎崩溃!
她忙吐了出来,是一堆褐色的东西。
那些人却在那里哈哈大笑:“这女人喷粪了!好恶心!”
苗若华听到这话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