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月就觉得这一次是她的机会,只要她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能将景燕归彻底扳倒,就能把景燕归从何氏集团里赶出去。
这事她只要一想她就很兴奋,她当即便说:“就是,这事还是要验证一下比较好,也省得那位记者大哥在那里提心吊胆。”
她这话说得没有毛病,再次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
那得被景燕归把过脉的记者心里就更不用心了,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
这边的意见一统一,何世昌立即就打电话给医院,他做为医院里的超级,给医院捐过一栋楼的人,别人看病要走各种程序,到了他这里就变得相当简单。
他的那个电话一打完,医院那边就做了准备,安排了专人给好位记者做检查。
其他的记者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神奇,更觉得这事具有极强的话题性,所以也都想跟过去看热闹。
只是医院并不适合去太多的人,最终只选了两个人陪那个记者一起去。
原本的发布会开到这里似乎就变了味道,所有人都在这里等那边检查的结果。
景晓月见景燕归此时认真地坐在那里,和苏
柏青说着什么,她就冷笑一声。
她觉得这一次景燕归是一定会被打脸的,因为那位记者看起来气色极好,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病人。
她便走到景燕归的面前说:“景小姐今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展露了你的医术,就不怕你的医术太差,被人打脸?”
景燕归知道景晓月一直都喜欢恶心人,此时也懒得理她,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继续和苏柏青说着话。
景晓月讨了个没趣,脸色不太好看,便去听景燕归和苏柏青的对话。
她这一次离得近了,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居然在讨论如何治胃癌!
这中间牵扯到了一大堆中医的专用名词,景晓月完全听不懂,生平第一次,景晓月觉得现在的景燕归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两人之间似乎真的有了她看不见的差距。
只是她却又觉得景燕归此时就算是和苏柏青讨论再多也没有用,毕竟癌症在这个年代基本上属于绝症。
现在西医治癌症基本上都是采用手术,把有问题的组织割掉,然后再进行化疗和放疗。
这种治疗的手段,从本质上来讲效果却不是
很好,因为很多人手术后很难活过五年。
景晓月想到这些眼里的鄙视更重了些,觉得景燕归此时跟苏柏青讨论这些的时候,是存了哗众取宠的心思,这种病中医要是能治,还要西医做什么?
她粗略的听了一回后,还听见景燕归反对对病人用手术的手段。
景晓月听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谁不知道癌细胞的厉害?只把把那些坏掉的组织割掉,不让它继续发展下去,这样才能治病。”
“你的这个说法真的是太搞笑了,不手术,只喝中药,难不成中药真的是万能的?”
景燕归终于分了个眼神给她:“中药不是万能的,但是却能治很多的病,癌症虽然可能,但是从本质上来讲不过是个慢性病,从早期到晚期,很多时候都需要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
“且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癌细胞的存在,只是有的人因为饮食习惯的改变,给了癌细胞发展壮大的机会。”
“而有的人这一生都不会给癌细胞发展的机会,所以一辈子都不会得癌。”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我个人觉得与其费时费力费心的去消灭癌细胞,还不如选
择与癌共存,将它的危害控制到最小,将他们控制住,不发展不转移,甚至慢慢消亡。”
她这话其实不是说给景晓月听的,而是给其他的记者听的。
她的这套观念其实是前世接触到的,虽然大家都会谈癌色变,但是其实很多时候癌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
得了癌症的病人,很多都是被吓死和治死的,根本就不是病死的。
那些记者们听到她的这个说法多少都觉得有些稀奇,毕竟现在的医学文献上还没有人这么说。
立即就有记者问了她几个半于癌症的问题,她都淡定地用中医的角度来回答了。
西医叫癌症为癌,对中医而言其实都还是可以归结成体内的阴阳失衡。
只是这种话听在记者们的耳中就更加稀奇了,绝大多数人都表示不能理解。
景燕归也不觉得他们能理解,她说出这些来只是让记者们对于中医有了另一个角度的认识,复兴中医之路并不是说说而已,她责任重大。
景晓月看到景燕归侃侃而谈的样子眼里有几分不悦,总觉得这样的景燕归看起来太过冷静,实在是让人讨厌。
她忍不住说:“你说这
些我个人觉得实在是太不合理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人这样做过!”
“依我看,你不过是为了卖药而卖药,说那么多,整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不过是想让你的中药更好的卖出去。”
景燕归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太过好笑,便说:“药好不好卖,疗效说话,就算我说再多,我的药如果效果不好,那么也不可能有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