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对于他们是怎么看她的一点都不在意,反正她就是要折腾他们家里的人,现在也不过是才刚刚开始罢了。
往后她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鸡飞狗跳!
而经过昨夜的事情后,花向晚对岳成砚又生出了几分了欣慰。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的儿子聪明,但是却失了稳重,有些时候脾气还急了点。
但是昨夜岳成砚的行为她十分满意,这孩子终于长大了,处理起事情来的时候已经很有分寸了,同时也能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同样令花向晚满意的还在景燕归,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一个女孩子,却聪明的让人意外,行事也极为靠谱。
有她的帮忙,她相信岳成砚应该能立得起来,她以后也就能放心了。
花向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大陆的方向:“儿子长大了,你有没有很开心?”
“晴照的女儿,和她一样聪明,一样可爱,你要是还活着,也一定会很喜欢。”
“我有时候忍不住会想,燕归能到这里来,是不是你在在帮忙,不想看到我们母子再过这样的日子。”
“你放心吧,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之后
,我就来陪你。”
她说到这里眼里有了几分向往:“我自从到了港城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大陆,没有再见过晴照。”
“以前和晴照吵架的时候嫌她烦,现在却又格外的想她,当年的亲朋好友,如今也不知是否都安好。”
她的眼睛里有了几分迷离。
只是那些迷离很快就消失的一干二交净,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坚毅。
她走到院子门口,然后再顺着山下的湖边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报纸和一张纸条。
报纸是她用来和外界沟通的工具,纸条是她请的私人侦探,查到的最新关于何世昌的动态和消息。
每天三次,她请的人都会在不远处的信箱里放这些资料。
这些东西是她看起来好像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其实所有的一切她都知晓。
只是她也不是每天都会准时去拿那些资料,有时候会两三天拿一回,选的时间都不固定,看起来都很随意。
她看完这些东西后都会将这些给烧了,不留下任何痕迹。
花向晚在心里理了理思绪,很快就有了最新的思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笑意浓了些。
她要做的事情真
的快可以做成了。
她回到何宅的时候保姆正在做饭,她和保姆说了几句闲话。
保姆轻声说:“向晚,成岳已经大了,他的事情你不要多过问。”
保姆也不是何世昌的人,而是花向晚曾经救过的一个女人,当初是和他们一起逃到港城来的。
只是岳家在港城之后,自己立住脚之后就,就为这个女人找到了工作,平时因为互相都忙,并没有太多的联系。
但是花向晚却知道这个保姆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当初岳成砚的父亲被杀之后,她就去找了这个女人,让她到何家来做保姆。
这些年来,花向晚和保姆配合无间,很多事情都处理的完美无缺。
何世昌从来不觉得一个保姆能做成什么事,再加上他心里对花向晚是存了几分轻视的,对她的戒心并不算重。
再加上何家的众人,平时都要上班,一个比一个忙,白天在家的时间非常少,她们在家里做了什么,没有人会知道。
花向晚轻声说:“成砚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保姆看向花向晚,虽然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但是看起来精神就很好。
保姆想起昨天花向
晚的表现,心里就又明白了些,轻笑一声说:“我知道了。”
她拿出了一个鸡蛋递给花向晚:“你的眼睛都肿了,用鸡蛋滚滚。”
花向晚摇头:“不用了,肿着更合适,这样才能显得我更加憔悴。”
保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花向晚轻笑一声:“能活着就很好,无所谓苦不苦。”
保姆也不过是心有所感,此时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笑:“你说的没错,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之后,你要不要回一趟帝都?”
花向晚苦笑一声:“我没脸回帝都,没脸见他们。”
保姆知道她的心结,此时便轻声劝她:“他们会理解你的,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你这些年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花向晚还是摇了摇头,却不想再去探讨这个话题,只说:“先做正事要紧。”
保姆再次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
何世昌被花向晚吵了一夜,吵得他的头都是痛的。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花向晚那张哭肿的脸,他心里烦闷之下,直接就去了景晓月那里,先好好睡一觉,再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景晓月见他过来,却不再像平时那
么热情了,略有些冷淡,却又不会让人讨厌。
她也不傻,她那天和何世昌折腾完之后,就隐约明白何世昌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不过是因为她的那番话。
她便知道在这种事情上也是需要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