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想了想,还是给钱白打了个电话。
钱白听景燕归这么一说吓了一大跳,忙连夜跑了过来:“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燕归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给师伯打电话却没有人接,我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没料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钱白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见施老爷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再把了把施老爷子的脉像,确定他没有事情后便松了一口气。
他轻声说:“师父的身体一直都不错,按理来讲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景燕归点头:“我和你想的差不多,刚才我出去问了一圈,邻居们说苗若华来过,然后她来了没一会里面就暴发出了吵架的声音。”
“没过多久,苗若华和施映夏就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还一边走一边骂。”
施老爷子一个人住着一个四合院,旁边是个胡同,里面住了不少人,八点多的时候大家还没有睡,所以如果有人来,还是有人会知道的。
钱白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恨恨地说:“如果是她们伤害了师父的话,那真的就是猪狗不如!”
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只能等施
老爷子醒来。
钱白实在是气不过,便往苗家打电话。
电话是苗父接的,钱白说了施老爷子的事情后问:“师妹有没有带着若华回来?”
苗父摇头:“她们一直没有回来,怎么?岳丈摔倒的时候,映夏没有在他的身边吗?”
钱白回答:“他们都不在,如果不是小师妹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苗父虽然对施老也有些意见,但是他毕竟是长辈,苗父在知道施老摔倒且昏迷之后不能不管,便连夜开着车赶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看见施老的样子也吓了一大跳,便说:“岳丈成了这副样子,你们怎么不送医院?”
钱白轻声说:“小师妹已经给师父急救过了,有她在,比送哪家医院都要强。”
他对景燕归的医术是相当认可的,就施老爷子方才那样的情况,如果是他的话,根本就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苗父冷冷地看了景燕归一眼:“我岳丈生病,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却只有景燕归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在,这事也太巧了吧?”
景燕归的面色微变,她还没有说话,钱白便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父冷着脸说:“我是什
么意思她自己心里清楚!只怕是她想要谋夺我岳丈的家产,故意把我岳父推倒,然后在这里贼喊捉贼!”
景燕归听到苗父的话有些意外,却又觉得这话非常符合他的性格。
而现在施老爷子还昏迷不醒,她就算是在苗父面前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她只说:“我过来的时候师伯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对师伯非常尊敬,不会做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你现在要怎么说都可以。”苗父冷冷地说:“反正死无对证!”
景燕归一听到这个死字便瞪大一双清冷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苗父:“你再说一遍!”
苗父瞪着她说:“你这是心虚了吧!你就是想要害死我的岳父,然后从中得到好处,景燕归,你真的是太恶心了!”
他说完对门口的司机说:“你们进来,帮我把我岳父送医院!”
景燕归冷声说:“师伯现在的情况不能移动,你现在把他带走,那才真的是想要害死他!”
苗父看着她说:“人都成这样了,你还不让送医院,景燕归,你还敢说人不是你害的吗?”
景燕归的腰挺得笔直:“我说了,我没有害师伯!我进来的时候他就
这样了!”
“你的话没有人信!”苗父冷声说:“我岳父今天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把施氏草堂交给你,他晚上就出了事,出事的时候还只有你在他的身边!”
“景燕归,我岳父这个时候出事,你受益最大!你之所以想要害死他,不过是因为你怕他以后会后悔!”
景燕归深吸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等师伯醒来之后自有公论,我不跟你吵!”
苗父冷笑一声:“等我岳丈醒来?就他现在的情况,你连医院不让他去,他只怕根本就醒不来了!”
他说完便打算去将施老爷子拖下床。
景燕归守在施老爷子的床前说:“我说了,师伯现在不能移动,谁动他就是想要害死他!”
苗父寸步不让:“你这样挡着我送我岳父去医院,你就是心虚!”
“你不是我们家里的人,我今天倒想看看,你怎么拦我!”
他说完就伸手去推景燕归,景燕归此时心里也积了一大堆的火气,知道苗父因为被停职的事情对她的意见极大,根本就不可能跟她讲道理。
只怕在苗父的心里,也是恨不得施老爷子就这么死了,这样就能把脏水全扣
在她的身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跟苗父客气,一记过肩摔就将苗父重重地摔倒在地。
钱白在旁看得心惊肉跳,他之前就知道景燕归是有些脾气的,没料到她为了护着施老爷子,居然会直接对苗父动手。
苗父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