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想起她和徐玉容自认识之后的种种,觉得徐玉容的被害妄想症还要远胜苗若华,苗若华针对她,还可以勉强说是两人是情敌,而她和徐玉容却连情敌都算不上。
只是在徐玉容一次次针对景燕归的过程中,吃了一些亏,然后就变本加厉的来对针对景燕归,这一次她摆出来的架式,似乎是不死不休。
徐玉容趾高气扬地走到景燕归的面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景燕归,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你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就不要去捣腾中医,省得学艺不精,然后害人害已!”
景燕归微敛了眸光,淡声问:“你怎么确定我治死了人?”
徐玉容笑了起来:“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情吗?怎么?你还要否认?”
她说到这里又把脸板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学习成绩好,一直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你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万能的!”
“你现在治死了人,你就得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一场,景燕归,你听我一句劝,自己去自首吧!”
“你自首了也许会轻判,但是你如果
不自首,还想动用关系潜逃的话,那就是完全没把人命放在眼里,以后还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这一天徐玉容已经等了很久了,她和景燕归交手了很多次,每次都败在景燕归的手里,这事让她格外不舒服。
且为了准备今天的事情,她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她完全没有料到,学校为了保景燕归,居然把她开除了!
被帝都大学开除,从某种程度来讲,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正因为如此,她对景燕归恨之入骨!
她要让景燕归真切地感到后悔,感受到她不可得罪,她被学校开除后还可以凭本事过上好日子,而景燕归的后半辈子可能就得在牢里度过。
徐玉容还和相关部门她熟悉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了,只要能定下景燕归的罪,那么等着景燕归的,就将是把牢底坐穿!
一想到这个可能,徐玉容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些,脸上的表情透着狰狞的扭曲。
景燕归看到徐玉容这副样子,觉得她真的是疯了!
她冷笑一声:“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实!”
徐玉容叹了一口气:“我真没有想到,你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
会狡辩!你知不知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人,他们就全部都是证人!”
景燕归笑了笑:“是啊,他们都是证人!”
徐玉容看到她的表情太过冷静,心里有些发毛,毕竟徐玉容和景燕归争斗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徐玉容落败。
而每次景燕归都是这么一副冷静沉着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永远都那么有信心。
徐玉容为了保险起见,又看了那位大叔一眼,他此时正躺在地上,面色发青,看起来没有半点生机。
徐玉容知道那位大叔的病情,她甚至还去找相应的医生打听过,那位大叔只要病发,就不可能再有活路。
她想到这里又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了更大的把握,她冷声说:“你既然知道他们都是证人,那么你今天就不可能逃得了!”
她说完给身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景燕归团团围住,以防景燕归逃走。
景燕归却没有半点要逃的意思,她看着徐玉容的眼睛说:“徐玉容,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要是做了什么恶事,就算是瞒得过全天下的人,也瞒不过老天爷!”
徐玉容此时虽然心里得意的不
行,但是之前她和景燕归交手的经验告诉她,对付景燕归,不到最后定下景燕归的罪,都不算成功。
她听到景燕归的这句话时冷笑一声:“可不是嘛,人在做,天在看,你杀了人,就得偿命!”
景燕归轻轻吐出一口气:“原来在你的心里,还知道杀人偿命这件事,我觉得这事真的很适合你。”
徐玉容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像在学校一样,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景燕归我告诉你,在学校里就算老师们对你再好,再包庇你,而在这里,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绝不会放过你的罪行!”
景燕归点头:“你说得没错,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情,他们都看得出来,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徐玉容哈哈大笑:“你知道就好,你现在是自己去自首,还是我们送你去自首?”
景燕归笑了笑:“自首这件事情,当我在是自己去才叫自首,别人送过去的,那叫扭送,看来你上学的时候真的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业上,这两个词的差别都没有弄明白。”
徐玉容的眉头皱
了起来:“你到现在居然还在说这些事情!难不成你以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拖延时间就能逃过法律的处罚吗?”
景燕归摇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逃避任何事情,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有着极为清晰的认知,从来不会做任何我能力之外的事情,更不会绞尽脑汁的去害人。”
徐玉容听到她这句话心尖叫了一下,心底升出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