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些病人看到那位大叔倒在地上,他们也许会害怕,也许会对景燕归的医术有所动摇,但是在景燕归治好那位大叔的那一刻,那些所谓的动摇就全成了对她的信任。
而只要是人,就会生病,被疾病缠身的痛苦会让所有的病人自动的维护医术高明的医生,因为只有这样的医生在,才能减缓他们的痛苦。
徐玉容气得不轻,大声说:“你们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景燕归无证行医,就是触犯了法律法规,这样的人,就得被抓起来!”
景燕归看到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倒有些想笑,这样的徐玉容就跟跳梁小丑一样。
而这一次的事情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只是陷害她未果,徐玉容就受不了,当真是可笑!
景燕归淡声问徐玉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无证行医?”
徐玉容理直气壮地说:“你大学学的是汉语言专业,根本就不是中医,且你现在还在读大二,你怎么可能会有行医的资格?”
景燕归的唇角微微一勾:“你说的也算是个大概率的情况,但是我听着却觉得你很无知。”
徐玉容的脸胀得通红,也是她
打不过景燕归,要不然此时就要动手了。
她还知道,此时就得咬死了景燕归没有行医资格的事情,就算景燕归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完成了急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且她还可以咬死了刚才那位大叔是景燕归的托,为的就是来衬托景燕归的医术,以此来摆脱前段时间治死人的事。
她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当即大声说:“你这人真的是太恶毒了,居然还骂人!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就你这种人,真的是太没素质了!”
“你们也不要相信景燕归治好人的事,这里是施氏草堂,她今天肯定早就做了安排,刚才那位病人,一定是景燕归故意安排的托!”
旁边的群众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他们把景燕归护住:“我们相信景医生!”
“她就算是无证行医又怎么了?只要能治好病就行了!”
“今天谁敢动景医生一要根毫毛,我就跟他拼了!”
徐玉容看到那些对她挥舞着拳头的病人,她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心里有些乱,此时便指着那些人说:“我知道了,你们也全是景燕归请来的托,否则怎么可能会这
样维护她!”
那些群众都愣了一下,他们是景燕归请来的托?真的是太可笑了!
刚才徐玉容对景燕归指证的时候,他们中间还有一部分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在那里看,也有一些从众的心思。
但是他们的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景燕归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他们更不是景燕归的托。
那些群众顿时就更愤怒了:“你这女的,这是说不过人,就要血口喷人了吗?”
“景医生和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以至于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说景医生说了脏话,你的脏话可比她多多了!你说她没有素质,只怕你更加没有素质,简直就是不要脸!”
这些群众,很多就是小市民,吵架骂人的本事一流,此时有人开了腔,其他人立即就附和起来,直接就骂起徐玉容来,那些话里夹着国骂,那叫一个难听。
徐玉容长这么大就没有被人这样骂过,此时气得大哭了起来:“你们合伙欺负人!我说的哪里不是事实了?你们这样维护景燕归,小心哪天死在她的手里!”
那些群众里有几位大妈,一听徐玉容这样说,就更加恼火,捋起袖子
就要来撕徐玉容。
景燕归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这样维护她,她的心里生出了暖意,这世上也许会有不讲道理的病人,但是绝大多数病人都是十分可爱的。
景燕归怕真把徐玉容打出事来,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且徐玉容在这件事情里还有一定的作用,动手打人,容易惹事。
她当即便拦着那几位大妈说:“徐玉容没有素质,我们却是有素质的人,不能和她一样。”
“她的那些话,大家也不要生气,我们只要知道她的话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就好。”
那几位大妈给景燕归面子,她过来拦,她们也不好再动手,只是对着徐玉容又恶狠狠地骂了几句。
钱白在旁看到这情景,原本也想要来拦的,但是看到景燕归去拦,这么快就将局面稳住了,他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心里还有着他的担忧,此时忍不住看了景燕归一眼,想知道她今天会如何收场。
方弦之则始终陪在景燕归的身边,他知道她今天来之前已经制定了完整的一套方案,他今天过来只是怕整件事情出现难以预料的异常,他就是来保护她的。
景燕归再
次向那几位大妈道过谢,然后面色清冷地看向徐玉容:“毕竟像你这样的蠢材,从来就不知道天才是什么样的!”
“你一心想要对付我,却还对中医一无所知,只想着凭着你的那点浅薄的知识,就想对整个中医行业进行极为恶劣且无知的的揣测,当真是可笑至极!”
“刚才那位病人是不是托,在这里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