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滴水不漏,整日看似闲云野鹤,原来都是伪装。离了吴家短短时日,便能有此等能耐,冉禾,你分明是在蓄谋已久,故意隐藏实力!我这就去县衙讨个公道!”
吴母言辞激昂,心中的愤懑与对银票的渴望交织,令她浑身充满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视线死死锁定那张银票,誓不罢休。
对此,冉禾仅以一抹玩味的笑意回应,吴母的天真构想让她感到几分啼笑皆非。
区几句说辞,怎能撼动既成的事实?官方哪里有空理会这等家长里短?
“分家之事,早已尘埃落定,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乐得自在,懒得再涉足采药问诊,你们又能拿我如何?你即便跑去官府喊冤,也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
冉禾的轻蔑笑容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反观吴母的表情,似乎还沉浸在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显得格外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