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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水渍,亮晶晶。
陆南城索性问:“你知道你叫什么?”
“不知道。”
“你叫宋瑾。”
她猛地摇头,拉着他:“我不叫宋瑾。”
她眼里一片认真,甚至一连说了两次,陆南城心口的疑惑再次升起,拽着她胳膊循循善诱:“你不叫宋瑾,你告诉我叫什么?”
他凑近了身子看着她,宋瑾翘着嘴角,却拧着他脸,拉近了距离,凑到他耳朵边上。
“我告诉你,我是你阿姨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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