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的电报上看不到地址,也不知他在哪。这么久才寄这么点回来,看样子他混的也是一般,什么时候能熬出头,也是难。
她正发呆,突然感觉身后有粗重的呼吸声,当时就觉得头皮发怍,想跑,可是腿却一点力气没有。
一只粗糙的大手,慢慢落下来,重重压在她的头上。
她缩了一下脖,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不行过了多久,那只手移开了,常婆子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玉婴发现她穿了新棉衣,棉裤却没穿,空荡荡的裤筒下,露出一段细细的脚脖。
看来是智商问题,只知道穿衣服,不知道把裤子也穿上。
玉婴叹了口气,有些事,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车铃乱响,她急忙避到路边,老郑骑着自行车洋了二怔的过去了。
玉婴突然发现,老郑的裤子比原来厚实多了,再细看,他藏蓝色工装裤下,露出一段墨绿色的边,不正是跟常婆子上衣一套的。
原来他把棉裤给抢去了。
玉婴简直就是无语了,这种男人,活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