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打算着,万一你们要打孩子,我给拉拉架呢。”王楠笑着站起来。
“孩子的工作就想想办法,都托托关系,反正书不读了,就找工作上班吧。”林珊珊也想得长远。
“爹,娘,我有个想法。要不咱开个加工厂吧,上次玉婴说要咱自己开厂加工炒货,我觉得这办法可行。”
宋玉桥是留了心的,自从上次玉婴提到这事,他就放在心里,没事就琢磨一下,没想到现在机会来了。
“这到也行,咱那店的后屋现在只是存了几箱子货,都搬前屋就好了,就在后屋干活。”孟巧莲眼一亮,自从摆摊,她的脑子越来越活泛了。
“好啊!那就干,把春风也带上。要是没本钱,我那还存着点……”徐大嘴突然发现说错话了,恨不能把舌头卷上咬住。
计大年的目光如电,直逼过来。
看来一会儿人都走了,计家是另外一场腥风血雨。
“行,那就好好商量一下,你们几个小的出去玩吧,别立规矩了。”孟巧莲忙打圆场。
小四小五和月容他们得了自由,去宋家玩了。
玉婴留下来,到要听听他们怎么商量的。
后屋有一铺炕,挺占地方的,原来也没打算利用,现在就可以扒掉了。
宋玉桥他们越商量详细,一直聊到十点多,宋老蔫儿才抱着困得睁不开眼睛的玉婴回了家。
宋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伟光,你怎么了?”宋玉桥看了一眼严伟光脚边单薄的行李卷,已经猜到了。
他现在是无家可归,被严家赶出来,学校不能再去了。
“你跟我们一起干吧。”
宋玉桥说出玉婴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
玉婴把嘴撅得能拴一头驴。
但现在能怎么办?虽然严秀秀是罪人,可严伟光是真帮着出了力的人,现在左眼还青肿着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好店里的炕还没扒,宋玉桥和严伟光连夜住了过去。
“玉婴,这乱哄哄的一天,你都没跟娘好好说说话,你到底去哪了?”孟巧莲搂着软糯糯的宝贝女儿,恨不能把她吃到肚子里去,这份疼惜是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我逃出来时,躲进一辆车里,被带进那边院子了。很晚了才被放出来。”玉婴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怕把孟巧莲吓着。
“把你自己关在车里?天呐,我的儿,可吓死个人,你不能再乱跑了
,明天开始,就跟在我身边!”孟巧莲已经吓得不轻。
小四和小五睡在炕梢,都要竖着耳朵偷听,就怕玉婴把摔下滑梯的事说出来,见她隐过这一节,才捂着嘴偷着笑了。
“娘,我也不想上学了,你说我总考那三四十分有意思吗?我专门给你们做饭不行吗?”小四趁机说。
“呸!这一下就三个不上学的了,你再不上学,以后就指着小五?你想得美!”孟巧莲欠起身,照着小五的头和下面一顿拍。
“那不还有玉婴吗!玉婴也能上大学!”小四捂在被子里乱叫。
“玉婴也不一定上大学,上大学怪累的。看前院老唐家的闺女,瘦得跟麻杆似的,带个大眼镜,一天就捧本书,我可不想我玉婴那样。”孟巧莲对玉婴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玉婴怕孟巧莲再打小四,过去抱着她的脖子,撒着娇把她拉回来。
“娘,我就陪着娘,哪也不去。”
“看这小嘴儿巧的!”宋老蔫儿披着衣服走进来,他是出去查看大门的,原来这活儿都是宋玉桥干。
现在他不在家,那四个就没这个心思。
放在原来,一夜不插大门,睡着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常婆子
天天晚上作妖,不得不防,万一她走错门怎么办?
嗵!
怕什么来什么,严家院子里突然炸出了火光。
“你去!”
“你去!”严家夫妇两个你推我,我推你,都不肯出去看。
外面的火光越来越亮,已经窜上墙头了。
这下宋家也坐不住了,怕火烧过来,宋老蔫儿和老二老三穿好外衣裤,监视火情。
最后就听到卢旺香歇斯底里一句,“这家不能呆了!”
这俩口子连夜搬出去,从那天起,再也没回来。
他们走了,常婆子也不过来了。
说也奇怪,她并不去严家的店里闹,这似乎在告诉严家,在店里是安全的,只要别回家,她就不找麻烦。
严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读了这条信息。
一次严有实喝了点酒,突然一拍大腿,“这宋老蔫儿挺坏呀,不是借刀杀人吗!把常婆子请出来,硬把我们家赶出去,给他倒房子呢?”
“你可拉倒吧,那常婆子都疯得六亲不认的,能听宋老蔫儿的?”卢旺香看了一眼严有实,觉得他的智商堪忧。
“我怎么就觉得不对呢?你发现没有,每次常婆子看老宋家玉婴那小娇精时,眼光不一样,一点也不凶。
”严有实还在琢磨,被卢旺香一巴掌拍在脖子上,打得他嗝的一声。
“还小妖精!就她?”卢旺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