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清楚。咱俩家的关系在这儿呢,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怀疑这孩子不是老二的。”张婶子也是气不公。
“我看也悬。”黄花帮着附和道。
“是不是老二孩子也没证据,现在说出来,更乱。”宋玉桥也是头大。
本来昨天晚上想跟老二好好谈谈,做一个男人间的谈话。没想到严秀秀找上门来,拉着老二的手就哭,哭得老二头疼都忘了。
“你们老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等着吧,我怎么也弄个水落石出。”张婶子站起身,拿着外套往外走,这是要去卫校长张月容。
一想到张月容,玉婴心疼她三十秒,她对老二的心意,只怕除了二哥都知道,怕是要伤心了。
晚上玉婴跟宋玉桥回到家,严秀秀已经被送走了,这是孟巧莲做的决定,暂时让她去乡下奶奶家住。
这边把结婚的事都安排好,再接她回来。
孟巧莲不想让卢旺香掺和进来。
她住进宋家,只怕卢旺香会找上门来,到时更乱了。
严秀秀虽然不情愿,还是答应下来。
二哥知道自己把爹娘气得不轻,所以也很听话,由着娘安
排,并没有反抗。
严伟光和计春风送严秀秀去的乡下,老二直接留在家里养伤,本来他也说要去的,被孟巧莲一句话给拦下来,“你头上伤怕冻,在家吧。”
严秀秀有话想说,她是想带上老二一起,可没等她开口,孟巧莲已经说了,“老二的身子骨也重要,别再添乱了。”
严秀秀就把嘴闭上了。
打发完这些人,孟巧莲头疼欲裂,这是血压又升高了。
宋老蔫儿忙扶她躺在,在她身边慢慢开导。
“玉婴的事儿还没说呢!”
孟巧莲霍地坐起身,想起冯老师把玉婴扔到医院的事了。
让严秀秀一冲,把这么大事儿给丢在脑后。
宋老蔫儿还不知道,听她这么一说也急了,当时就穿鞋下地。
“哥,你要干嘛去?”孟巧莲一把拉住他。
“我去老冯家说说理,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这么对别人我能忍,对玉婴不行!”宋老蔫儿的脾气上来了。
“我去吧,你这嗓子也不行。”孟巧莲拉着他不放。
“你血压高了,在家等着。”宋老蔫儿按着她不让起来。
小四小五站在地上干着急。
“这么热闹干嘛呢?”徐大嘴推门走进来,她在
家里呆了半天,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儿,跑来打听一下。
“下午冯老师把玉婴自己给扔到第一医院了,差点没把孩子给弄丢了!还好咱玉婴机灵没乱跑。”孟巧莲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一遍。
“什么?反了他了!这什么人!有事冲大人来,欺负一个六岁孩子!你们都别去,在家老实呆着!”徐大嘴脚下像踩了两个风火轮,一阵风就奔出门去。
孟巧莲看了一眼宋老蔫儿,两个人都不知所措了。
小四小五撒腿就跑,出去看热闹。
这徐大嘴心里憋了一股子邪气,正不知往哪撒,可是找到出气筒了。
她上去对着冯家的门又踢又踹。
冯老师听动静不对,出来开门。
“谁呀?”她隔着门问。
“老娘徐玉兰!你把门打开!”徐大嘴又是一脚踹上去。
冯老师有点懵,好像徐大嘴的孩子都不在小学了,哪还惹到这尊神了,她来干嘛?
也是她觉悟不高,把徐大嘴和宋家做亲家的事给忘了。
冯老师迷迷糊糊,把门开了条缝儿,想详细问两句,不想徐大嘴见逢插针,一脚把门踹开,整个人扑了进去。
“你干什么!怎么还闯进人家来了!”
冯老师慌了。
这时间冯校长和她大哥都不在,只有冯老太太和她在家,有事要吃亏。
徐大嘴一口啐到她的脸上,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冯老师晕头转向。
“你是不是人?你还当老师?你误人子弟吧?黑心肠的玩意儿!”
“你打人呢?我怎么了?”冯老师早被打懵了,捂着脸问。
“怎么回事?上门打人?没王法了!”冯老太太听到院子里乱,本来隔着窗子听一下,见女儿吃亏,只好出来了。
这时间正好是下班的点儿,外面很快围了一群人。
听说徐大嘴和冯老师打起来了,朱主任跑得飞快。
见冯老太太都出面了,也帮着劝道,“有话好说,邻居住着,别打人,讲理,咱讲理!”
“她是人吗?我跟她讲得着理吗?她做的好事!让她自己说!”徐大嘴又想打,被冯老太太和朱主任隔着,够不到。
“我做什么了我?”冯老师又丢脸又委屈,哭着说,“你们都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做什么了不知道?你是阴过去了?你把玉婴自己给扔第一医院了,你做的是人事?”
大家本来都是云山雾罩的,不知道这吵的
什么架,听到这句有点明白了,这徐大嘴是为亲家出头的。
“玉婴?怎么回事?”冯老太太一听玉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