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娘的工作就是会计,好好的突然病退,肯定是工作上出问题了。多半是钱上做得不干净,后来为了平事,把窟窿堵了。又为了脸面,变成病退。
现在来宋家,就是准备再大干一场的。这基建项目可是最好捞钱的。
宋家这阶段,还真没有拒绝的底气。工期抢得紧,关系到一大家人的生计。
玉婴也是认真想了一回,为什么改革初期很多企业都是从家族式起家的。
细想一下就有了答案。
最初创业时,大家都很脆弱,经不起大风大浪,而创业又不会一帆风顺,这就需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大家能使什么劲使什么劲,把船推下海再说。
这时亲戚和朋友,是最先能找到的援手。因为看到希望,往往抛去成见,诚心诚意共同前行。
等到企业真的成事了,又会因为利益的关系,分道扬镳。
有人还能和平分手,有的人就成了死对头,老死不相往来,比那陌生人都不如了。
这都是后话,在没有富起来之前,说什么都早。
玉婴决定先把大伯拉进宋家的方阵,这样的人想抓把柄也容易,踢他出局也是分分钟的事。
大伯的工程
队如约而至。浩浩荡荡开了过来。
这下工地总算像个样了。
大舅也出院了,眼看着工地热闹起来,比之前的势头要旺得多。
“看来今年底交付使用,一点问题也没有!”
“知道嘛,这叫献祭。”严伟光站在宋玉桥的身边,昂着头,大有指点江河的意味。
“献什么?”宋玉桥没听懂。
“古代施工或是制重器时,都要献祭。知道蒋干和莫邪吗?我们这个楼献祭了,就是风水宝地,瞧着我们发大财吧,顺风顺水!哈哈哈!”
严伟光难得笑出声。
玉婴瞧着他的样子可是后背一阵阵发凉。
这死的可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子啊,他的良心就一点也不痛吗?
工地上进入正轨,宋家人也都自己分头去忙了。
小四忙着给大家做饭,小五要升初中了,开始认真学习。
老二就是走火入魔的样子,一天除了背单词都不肯开口。
玉婴决定再混一天就去上学了,反正也是半天课,学不了多少东西。
本来家里一再嘱咐的,不要她出去乱跑,可是她还是偷着耍起小心眼。
这天跟刘锦秋玩了一下午,回到家时天有点晚。
她怕家人担心,一溜小
跑向新华宿舍跑。
刚到宿舍,就见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逍遥?
他来干什么?
玉婴迟疑着走上前去。
“你来干嘛?”
“找人。”
“找谁呀?”玉婴没有想到,他还有朋友住这里。
“你。”
“……”
玉婴有点懵,她没听错吧,这座冰山主动移过来了?
“你找我有事吗?”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
“你管得真宽。你来就这事?”玉婴被他的执著逗笑了,这是来劝她回去读书吗?
“我想去你家吃饭。”
“……”
玉婴头大了,这什么要求?
“你奶奶同意了吗?还有你的司机在哪?”玉婴突然觉得今天的事有点怪怪的,平日里陆逍遥到哪里都有司机跟着,现在怎么一个人行动了。
“爷爷和奶奶都出门了。司机和保姆不知去了哪里,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饿了。”陆逍遥难得说这么多话。
玉婴可是聪明人,一下就理解他的困境了。
肯定是陆逍遥的爷爷奶奶不在家,司机和保姆趁机溜号,把他一个人扔在家,这家伙准是害怕了。
想到这里,玉婴的嘴角溜过一丝嘲讽。
“我没有害怕。”陆逍遥愠怒的
说,玉婴发现他好像会读心术。
“我信你个鬼。走吧。”玉婴一偏头,带着陆逍遥往家里走去。
家里正热闹,大家都回来了,孟巧莲见玉婴不在,正在询问。
“玉婴,你跑哪去了?不听话!”孟巧莲的眼中只有女儿,一把扯过玉婴,话说得狠,可是行动很真实,搂过来就狠亲了几下,好像几年没见到的样子。
“娘,家里有客人。”玉婴还害臊了,推开孟巧莲,把陆逍遥拽过来。
忽啦,宋家人围了半圈。陆逍遥吞了一下口水,压力有点大。
玉婴也没想到会这样,她只是带回来一个男同学吗,怎么这几个哥哥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好像陆逍遥是个敌人,来偷宝藏的。
“哥,你们吓到他了!”玉婴斥道。
这一句,哥哥们只能散了,可是眼中都是不甘和警告。
“我没有害怕。”陆逍遥说的底气不足,跟在玉婴的身后,亦步亦趋,寸步不离。
“这孩子我记得,吃东西有点矫情!”孟巧莲认出了陆逍遥,一拍脑门。
“我什么都能吃。”陆逍遥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你再说一遍!”玉婴想起萝卜的事就有气,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