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孩子,心真大,还作业本呢!”猴子嘀咕一句,把纸抢过去。
“把她就关在这里行吗?”血盆大口女对玉婴一直有点忌禅。
“她还能跑了?”
“我是说晚上齐四爷过来,万一她鬼哭狼嚎的,惹齐四爷生气了,我们也挨骂不是。”
“也对,捆起来吧,把嘴堵上!”猴子过来就抓玉婴。
“我保证不叫,不要捆我!”玉婴急了,又踢又踹,可哪里挣扎得过三个成年人,被他们用根绳子像捆粽子一般绑个结实,血盆大口女从玉婴的熊猫包里掏出手帕,塞进她的口中。
玉婴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用她的手帕,不然她会疯。
他们把门锁好,说说笑笑去寄信了。
玉婴冷静下来,开始想对策。
这些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未必讲道义,到时撕票了,可没处说理去,自己的命自己要保护好。
玉婴看了看周围,破屋子不知道多少年没住人了,家具东倒西歪,被灰尘蒙蔽得看不清本来颜色。
一抬头,她惊喜地发现,窗子上面的气窗是开着的,虽然窗子不算大,可钻过玉婴这样的小孩子是富富有余了。
听那几人的意思,寄完信要出去吃饭,估计一
时半会儿回不来,玉婴决定自救。
先要把捆着她的绳子弄开,电影里书里看过很多打棱角处磨绳子的,可玉婴用不上,就破桌子有个棱角,背着手凑上去,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只能两只小胖手拼命捣鼓,突然觉得胳膊一松。
刚那三人捆得很马虎,加上玉婴不老实,绳结没有结紧,被玉婴钻了空子。
玉婴得了自由把手帕掏出来,跑到窗台下看了看。就把一个长条板登搬过来,手脚并用爬上去。
平时她是恐高的,可现在什么也不怕了。这一套程序做得溜呢。
等她灰头土脸钻出通风窗,整个人才傻在那里,这怎么离地面这么高呀?
这是老式房子,本来窗子就高,进门还是修了台阶的。
她现在是上半身卡在窗子上,外面只有一个小窗扇能搭手,凭着它把自己全部移到外面,再安全着陆,可能性太小了。
玉婴怂了。
其实刚才她已经从信里把消息送出去了,哪里来的平姐和安姐,合到一起就是平安街。
这是刚他们带她过来时,她看到的路牌。
这伙人应该是齐四爷的手下,也是有名的,想来平安街这个聚集点也不是秘密。
这样一来,
宋玉桥一定能猜得到。
到时是怎么救玉婴,他是会想办法的。
但怎么也没有自己脱险更让家人安全的,玉婴一咬牙,慢慢向外故涌。
就在她把一条腿弄出来,再想找平衡点时,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玉婴一慌,整个人不知怎么就全滑了出来,还好她双手死死抠着窗扇,悬在那里,动不了了。
听说话声来的是几个人,里面应该有齐四爷,还有个声音耳熟,怎么觉得是老七?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小猴子他们还想干票大的?”齐四爷问。
“是,听说把宋家五虎家的老六弄来了。”一个小弟答道。
“宋家五虎的老六?那怎么不是六虎?难不成这是个猫崽子?”齐四爷几句话,众人哄笑。
“我呸,你才猫崽子,你全家都是猫崽子,我是母老虎!”玉婴在心里暗骂,可是头上冷汗直流,手疼得厉害,她想松手,又没有勇气。听声这些人往里来的,看到那里有个月亮门,看样子要路过,别发现她才好。
“什么宋家五虎?这名号还叫得挺响。”齐四爷又挑理了。
“四爷您出来的时间短,不知道……”
“屁话,四爷出来时间短怎么了?那什么五虎都是
瞎叫的,没什么能耐,一个卖炒货的,现在还要盖楼了,是得修理一下,不然都忘本了。”老七打断小弟的话,开始挑事。
“那是,咱齐四爷号称豹子,他还敢称虎?打他!”
玉婴听得心怦怦乱跳,不应该把宋玉桥引来,怕哥哥在吃亏,她后悔了。
看来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尤其是老七在,更没好事了。
她偏着头看过去,齐四爷已经走过来了,他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体型魁梧。有点像泡菜国那个自带bg的马爷,整个人铁塔一般,凶巴巴的。
就在这时,格滋一声,玉婴觉得身体一沉,窗扇年久失修,一边的镙丝掉了,掉下一半来,只剩下一点连接,摇摇欲坠。
玉婴刚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现在悔得恨不能把舌头咬下去。
齐四爷他们还是听到了。
“你们看看,这小猴子干事靠谱吗?这么豆大的孩子都能跑出来。”齐四爷见吊在半空的玉婴,气乐了。
玉婴本来穿着一身浅色衣服,刚这一折腾,已经又黑又灰,早看不出模样了,脸上也画得黑一道白一道,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
见齐四爷怪罪,两个小弟忙过来抓玉婴。
玉婴挂的有点高
,他们够不到,想进屋拿个板凳,还没钥匙。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