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小强黑成炭了,他姐姐怎么这么白?”徐大嘴不信。
“我那是没捂,等我捂上十天,我比她还白!”王小强嘿嘿笑了。
“巧莲呀,这可真是大好事儿啊。”玉婴奶奶聪明,也猜到了,婆媳二人就差相拥而泣了。
“回头我打电话让我妈和我姐看看,原来听巧莲表姐说老二当演员了,她们只不信,现在就知道真假了!”惠宝也急着去显摆。
玉婴总觉得她的立场有点歪,怎么把这边当成自己的家,省城那边反倒成外人了呢。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孟巧莲成了中心,所有人都跟她打招呼,好像叫她一声就能有福报一样。
孟巧莲从来没这么风光过,一时还不适应。
一行人热热闹闹回到家,进屋玉婴就发现宋玉桥还没回来。
这就有点不寻常了。
她不放心,又不想让孟巧莲担心,就溜出去计家。
计家二人还没睡,电影哇啦哇啦的,见玉婴进来,徐大嘴忙迎上去。
“这么晚不睡呢,穿这么少别冻着。”
“我哥还没回来,不对劲呀,秋月姐那里到底有什么事?”玉婴歪着小脑袋问。
这么一说,那二人也有点急了。
“
没说什么事,就是说很急。对了,秋月的声音好像有点……”计大年挠了挠头。
“你看你这样,不会问清楚啊,那孩子最省事的,她主动打电话,一定是有急事!”徐大嘴一听也急了。
“那我去学校找找?他们能去哪?不回家就在学校呗。”计大年起身把外套穿上。
“你叫个出租车吧,别骑自行车了,太晚了。”徐大嘴不放心,嘱咐了几句。
“我回家告诉我娘一声,我要看电视,晚点过去睡。”玉婴跟徐大嘴说。
“我去吧,你在屋里,太冷了。”徐大嘴没让她动,自己跑去跟孟巧莲说了一声。
“这孩子,电影都看了还不够,要看电视。”孟巧莲笑道。
“让她看吧。”宋老蔫儿忙说。
“就是,现成的电视,看呗,我回去了。”徐大嘴小跑着回来。
玉婴坐在炕边上,耷拉着两条小腿,打了一个哈欠,她已经累了。
“你在这儿歪一下,刚我烧了一把火,炕挺暖和。”徐大嘴把玉婴一抱,放在炕头上。
这里暖暖和和的,还真舒服,玉婴眼皮一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有动静,她翻身坐起来,计大年夹着一身冷
气冲进来。
“出事了!”计大年进屋就低声说,他竟然有些抖。
徐大嘴吓得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快说呀!”
“秋月被抓起来了,说她偷东西。”
“放屁!咱秋月是偷东西的人吗?”徐大嘴一口啐过去。
“你跟我吼有什么用,去跟当差的说,白天她找我就是这事,那边让家里去人。她怕你们上火,找的玉桥。”
“那玉桥怎么不回来报个信儿?”徐大嘴急道。
“玉桥护着秋月不让带走,把人打了,也抓起来了。”计大年话音未落,徐大嘴身子一摇晃,差点摔在地上。玉婴跳下炕,死死撑着她,计大年帮忙,两个人把徐大嘴扶到炕上。
“这是大事,不能瞒了,去把那屋的人都叫起来吧。”徐大嘴叹口气说,她揉着胸口,看样子很是痛苦。
转眼间宋家俩口子就冲过来。他们衣服都没穿好,外套披在身上。
计大年简单把经过讲了一遍,原来是实验室丢了两块贵重金属,据说是含量不是很纯的金砖。
后来在秋月的床下搜到了,所以现在说是她偷的,要立案呢。
“这事肯定不是秋月姐干的。”玉婴笃定地说。
“对,可
是现在说这些没用,先把人捞出来。”计春风也被叫过来了,严伟光听到动静也跑过来。
“不能保释吗?先把他们弄出来,别在里面受罪。”严伟光也出主意。
“秋月身子娇贵,受了委屈,又上火,怕吃不消,先把人弄出来再说。这个玉桥真是不懂事,打什么人?先救秋月呀!”孟巧莲埋怨道。
徐大嘴一见众人这样,当时就落泪了。
“秋月能有你们这样的婆家,我也就放心了,真是烧了高香啊。”
“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应该的嘛,难道你还敢怀疑这事是秋月做的?”孟巧莲瞪了她一眼。
“我知道不是秋月做的,可这事怕是百口莫辩了。”徐大嘴的话是事实,玉婴也头大了。
宋家再有能力也不能左右人家破案,更没有能力去调查。
虽然明知秋月是被冤的,可最好的结局也就是把她给捞出来,别说赔钱的事,就是她的学籍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四哥,你送我去一趟陆家,找陆教授打听一下。”玉婴突然想起陆教授,通过学校的领导们了解一下情况比较好。
“你去陆逍遥家,这好吗?家丑不可外扬。”徐大嘴犹豫一下
。
“这叫啥家丑,秋月是被冤的,玉婴你去吧。”孟巧莲直接就作了主。
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