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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刚收拾房间时,看到沙发上扔了一个旧棉裤,裤裆打了补丁,都洗。这个只有那年代的女孩子才懂,生理期也没什么安全的防护,容易弄脏棉裤,只能自己偷着洗。可棉花是不能洗的,洗完了就板结,这裤子穿起来不保暖,还的磨皮肤。
“可不是呗,所以说他儿子跟我说,让我给他爸爸留心找个能照顾他的。”陈大姐把话拉回来了,张婶子就不好接了,默然不语。
“别看小丫头不爱说话,心里也是有个数的孩子。”
“这到是看出来了,孩子教得挺好。”
张婶子点了点头,玲玲在饭桌上的规矩还是不错的。
她们回到向阳炒货厂,都快下班了,惠宝也不问她们为什么离岗,跟没事儿人一样。
张婶子心里憋着点事,总觉得这顿饭吃得欠了人情,眼前晃来晃去都是玲玲的破棉裤。
她提前十几分钟就从厂子出来,一路上猛蹬自行车,呼呼赶回家,一阵风似的回了自己屋。
严伟光没回来呢,保姆见她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