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婴进来,孟巧莲无力的看向她,这件事不好办了。
“月容呀,你别闹,你宋婶血压高,你这么摇她受不了。”林珊珊闻声也赶过来,和玉婴合力把月容拖到一边。
“我要孩子,我要孩子,还给我孩子!”月容一边说,一边晃,像是魔障了一样。
秋月也听到声音,飞快的把小双抱过来。
“给你孩子,你看。”
“不是这个,有两个,我有两个孩子,大双,小双。”月容固执地说。
众人都不知所措了。
“月容姐,我告诉你真相,你要挺住呀。”玉婴一咬牙,走上前一步。
“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吗?”月容听她这么说,从炕上溜下来,搬着她的肩膀问。
“他被保姆偷走了,我们一直在找。”玉婴说了一个谎,没办法,只能想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了。
知道孩子还活着,总比让月容彻底伤心的好。
“她偷我的孩子?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人!我要找她拼命!”月容眼珠子都红了,推开众人就往外冲。
正好大门开了,宋玉桥跟严伟光走进来。
严伟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回家休养就行。那边房子没弄好,宋玉桥好说歹说,
劝他先回来住几天。
可是他坚持要住招待所,只是想月容和孩子了,过来看一眼。
没想到一进院就看到这一幕。
月容一见严伟光,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哥!我们的大双被保姆偷走了!快找回来呀。”
严伟光抱着月容,心如刀绞一般,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知道了,哥在找。”他慢慢安抚,有他在,月容很快就平静下来,被他哄到里屋躺下了。
严伟光慢条斯理把这些做好。听月容呼吸平稳了,这才慢慢下炕出了屋。
严伟光走进宋家屋子时,众人都紧张起来。
这张脸上有杀气。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照顾月容?跟她说什么了?说!”严伟光的声音不大,可是掷地有声,足见他压着的怒火有多强烈。
“伟光,你听我解释……”宋玉桥忙拉住他,怕他对玉婴不利。
“你妹妹干的好事,月容说的,玉婴告诉她,孩子被保姆偷走了!”
“是我说的。”玉婴上前一步,一点惧色也没有。
“我弄死你!”严伟光目露凶光,可哪里近得了玉婴的身。
宋家几兄弟把玉婴护在中间。
“你别犯浑,不知道好歹呢!”宋玉桥
拎着严伟光的衣领,把他揪出来。
“你妹子自己祸害人,你怎么不说!”严伟光恨不能吃了玉婴。
“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宋玉桥把严伟光重重推开,让他冷静一下。
“小免崽子!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严伟光还要向前冲,宋玉桥上去就是两拳,把他打倒在地,鼻口窜血。
老三老四老五早就气愤填膺了,冲过去就是一顿拳脚。把严伟光打到服了为止,这才让开。
“是冯老师告诉月容,她的孩子死了。为了安慰月容,玉婴才说的谎,你要是不想听这个话,就去告诉她吧,她的孩子死了!”
严伟光阴沉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抄起一把铁锹,杀出大门。
“他去哪了?”孟巧莲都看傻了,孩子们会打架他是知道的。可当着她面这么撒野,可是第一次见。
“是不是去冯家了?”宋玉桥琢磨一下说。
“让他去!”老三气哼哼的说。
严伟光直接扑向冯家。
冯老师已经知道惹祸了,早就躲出去。
她最近也很惨,跟男朋友分手了。原因很可笑,不是因为她的头发变丑了。是因为那男的听说她花这么多钱烫头,气了一个半死
,从而认定她不是一个能厮守终身的人。
这个分手理由实在是很厉害。
冯老师丢人又丢面子,气个半死。现在出了一点邪气,心情好了许多。
她猜测宋家肯定要为月容出头,可是严伟光和宋家已经不和,在新华宿舍里也不是秘密了。所以猜着这事也闹不大,严伟光势单力孤,连医院都没出来,怎么找她?
冯老太太到了冬天就起不来炕,小病连大病,折腾得家里不安全。
过年这几天又接待了一下客人,累着了,闭着眼睛养神。
冯小彬野了大半个假期,现在离开学不远了,被小彬妈摁在家里学习。
都说自己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冯校长对这个儿子也是无奈,看着他学习就想动手打人。
被小彬妈拦下来,赶出去陪冯老太太说话。
一家人倒也安逸。
突然门口惊天动地的响。
严伟光用铁锹一下一下砸在冯家的大铁门上,响得惊天动地的。
这可把宿舍里的人都招出来了,本来就是春节期间,家里人多,还有从外地回来探亲的,这下看热闹的人山人海,比平时要多得多。
他们都不明白,这严伟光跟冯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抽的哪门子疯。
朱主任是委员会主任,要掌握第一手资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