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宝和计春风的失踪,让方家乱了阵脚。怡兰先就沉不住气了。
方老太太虽然经历过很多事了,可是关心则乱,现在失踪的是最心爱的小女儿,怎么能完全无动于衷。
玉婴看出来了,她安抚方老太太道,“姨姥姥,这事肯定是那两个人做的,他们不敢伤害小姨,你放心吧。”
“玉婴我这心乱得不行,你说我要怎么做才好。”
“先把大姨的事办了,做一件是一件。”玉婴想了想说。
“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惠宝不在,我……”怡兰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我们先去医院吧,原来每天早上去的,今天不露面,怕老爷子担心。”方老太太站起身。
她这话倒是不虚,可能是人之将亡吧,方老爷子现在又善良又脆弱,恨不能把全部的爱都给她们,让她也感动了。
其实玉婴还是挺烦方老爷子的。这人太自私了。说白了就是爱了自己一辈子,从来不考虑别人,到死还这样。
如果他真是像原来那样走了,他离世后方老太太和两个女儿伤心也是有数的。
现在尽心尽力把她们搂到身边,撒手去时,这三个女人都要受很重的伤。
可是玉婴也
只能看着,有些事是命,她能管的有限。
今天还真是奇怪了,方成均俩口子坐在方老爷子的病床前,唐佩佩还在给老爷子剥桔子,喂到他的嘴边,方老爷子一偏头让开,掩不住的厌恶。
“爸爸,看您的气色好多了。”方成均没话找话,听到方老太太一行人进来,也不跟她打招呼,视而不见。
“你们来了,我都等及了,一时见不到你就想。怎么孩子们没来?”方老爷子张望一下,没见到怡兰和惠宝,有些失望。
玉婴一直在偷眼观察,听到这句话,方成均和唐佩佩对视一眼,嘴角溜出一丝冷笑。
那就是把事儿坐实了,惠宝肯定在他们手中,这倒也算是好消息。
“爸爸,你这么疼两个妹妹,唉!真是可惜了您的一片心,她们太让人失望了。”方成均痛心疾首地说。
“她们?都很好,哪里让我失望了?”方老爷子冷冷地说。
“我这有些东西,想给您看,又怕您生气……”
“怕我生气就别给我看,你们还知道心疼我?”方老爷子也是够狠,直接把唐佩佩给噎回去了。
唐佩佩只能眼巴巴向方成均求助。
“这事儿是不应该说,可是
现在不管管,以后更管不了了。爸爸您还在呢,她们就做到这么过份,如果有一天……那方家的脸都丢光了!”方成均说着也不管方老爷子是否允许,直接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看!”方老爷子把信封扣到手下,并不打开。
这就让方成均被动了,他总不能抢过信封打开。方老爷子不动声色,让他们干着急。
“爸爸,那我就明说了吧,那个张秘书跟怡兰关系暧昧,已经有段时间了。”
“噢,怡兰不是离婚了吗?”方老爷子看了看方成均,问了一句。
“对呀!她离婚了!可是现在不安分。”
“那张秘书结婚了?”方老爷子继续问。
“张秘书没结婚,这不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那我就不明白了,两个人都没结婚,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怎么就暧昧了?”方老爷子突然一个急刹车,把车上二位都给甩出去了。
“爸爸,这事不是你说的那样,好说不好听呀,到时说领导的秘书跟女儿搞到一起,这!成何体统!”
“我说成均,我是怎么把你生下来的?我都不明白。你说你这脑袋得多封建?依你那意思,
怡兰离婚了,就得浸猪笼?就不能再婚了,只能眼巴巴守在家里,一辈子关到死?”
“爸,话不是这么说吧。那总得明正言顺再在一起。”唐佩佩忙说。
“什么叫明正言顺?你们给我说说。”方老爷子有点累了,方老太太忙上前把他的枕头重新垫了一下,又喂了他一口水。
刚可能一阵疼痛袭来,他的脸色苍白。
玉婴心疼地看着他,现在的他还算是一个好父亲,至少在为女儿战斗。
“你继续说,今天把话都说开了。”方老爷子见方成均和唐佩佩在窃窃私语,点手叫他们。
“我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把门风给整顿一下。爸你是甘心让你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秘书了?”
“小张人挺好的,能照顾好我的怡兰,我没意见。”方老爷子话音刚落,门开了,怡兰和张秘书大步走了进来。
张秘书正好听到这句话,当时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向前一大步,给方老爷子鞠了一个躬。
“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怡兰,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哟,这都跑这儿来表忠心了,行啊。爸爸你可想好了。”唐佩佩阴阳怪气儿地说。
“没什么好想的,你不
是说我们名不正言不顺吗,现在可以了吗?”怡兰拿出一个大红的本子,是结婚证。
“你们,这就扯证了?这也太……”
“是我让的,与其授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