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可是这惩罚真要一辈子吗?”计春风说着,已经潸然泪下。
惠宝也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头发垂下来遮了脸,想来也在哭。
“看你们这样,真是锥心,你们出去吧,要诉衷肠不要在我的面前。”杨柳闭上眼睛,满脸的疲惫。
她见到惠宝和计春风,没有大吵大闹,已经出乎意料了。计春风倒听话,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停下来,看了惠宝一眼。
玉婴忙拉起惠宝。惠宝站起身,向外窗外,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这才转身对杨柳说,“好好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谁都是一辈子。你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杨柳哼了一声,“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们走吧,不想看到你们。”
他们二人退出去。
玉婴站在窗前,看着惠宝下楼,走到自己的车前,刚拉开车门,计春风就追过去,两个人说了几句,还是一起上了车。
“他们在一起了?”杨柳似乎猜到了。
“可能有话要说吧。”玉婴退回到她的床边。
“玉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