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也好!
有这些针对她的人存在,不管是暗网组织、局里的内鬼、还是这些对她不怀善意的部分同学,都只会更让她要留下来。
学校,和七四九局,她哪个也不应该放弃才对呀。
有句话说:杀不死你的,必将使你强大。
以前她觉得这句话就是鸡汤,现在觉得是真理了。
事先她就完全没想到,她居然能安安静静、认认真真上完这一上午的课。
休息的时间,她无意中看到某“校工”在扫地,惊得差点瞳孔地震。
居然是赵长景。
好吧,肯定也是手下太累,处长亲自上,和一处的情况一样。
但他真不像校工啊,那地扫的,还不如不扫……
熬完这一上午,中午时分,罗昭也如约发来定位。
地点显示是一个金拱门的分店,倒是让傅明晖感到惊讶。
那个地方是市中心的繁华区,金拱门常年人满为患,取餐都是自助。店外还是小食一条街,更是热闹非凡。
她还以为,冷静会选个安静的地方。毕竟某种程度上,冷姐还是挺孤僻的。
为什么,她不但没找偏僻无人的地方,还相反,找了个最是人声嘈杂之地呢?
实话说,那地傅明晖自己都不愿意去,挤得脑仁疼,吵得脑仁疼,还到处飘散着烧烤的味道……
难道,是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好吗?
抱着这种乐观的念头,她才到校外又就又被震得手脚发麻,直接愣住。
因为她看到停车等在门口的,是赵长景,并且已经换下校工服。
这后援安排的,太粗糙了吧?
但对于赵长景来说,他完成了几个小时的监督任务,现在再把这个编外的送去指定地点,就可以回家咪一觉了。
只是好巧不巧,傅明晖上车的时候,又被之前那几个对她恶意满满遥同学看到了。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这么没事儿干,四处跟着她来着。
“艾玛,她不是吧?怎么和校工出去了?之前不是罗教授……”
“确实是校工,我看到了,他一直在教室外面晃荡来着。我还说呢,怎么这时候做卫生,还想去投诉呢。”
“我的妈,她不是什么都吃吧。这校工看起来也太老了,又丑,她这审美降级也太严重了。”
“我早知道她不是正经人,谁知道她有什么癖好,校工和罗教授怎么比啊。”
“啊,我想起了郁西安娜……”
她们是跑过来围观的时候说的话,还故意不控制声量。虽然这处的学生不太多,没什么人听到并八卦,但赵长景可是听到了啊。
“郁西安娜是谁?”赵长景一边把车开走,一边问。
他大意了,这算是暴露了吗?
本想就是个小任务,帮助罗昭盯着他们的秘密武器而已,他顺手就能做,哪想到这位小秘密武器是个超级显眼包,居然就这么被关注了。
他这算不算任务失败啊,罗昭会不会找茬?
“郁西安娜是一本法国小说《笑面人》里的角色。”傅明晖有点艰难的解释。
她不想说的,可也不能不回答,只能勉强了。
“这女的做什么了?”
这什么郁西的,是说编外人员吧?那必然是女的,而且做了坏事。
赵长景忽然有点兴趣。
“她是个女公爵,有钱有势。但她有怪癖……她说,她找不到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就找个最丑的。”
那个笑面人,就是她找的私一会的丑男人。
那人可惨了,从小被割伤了嘴,并一直将唇角向上拉,最后皮肉长成,就成为成天都在大笑的样子,做了马戏团的小丑……
“那她仍将这是什么意思?”赵长景还是很好奇。
傅明晖瞄了赵长景一眼,没说话。
赵长景不傻,结合那些女生说的前后文,还有傅明晖的神情,立即就联想出来,气得指着自己的鼻子,“她们是误会你和我的关系吗?这些熊孩子怎么那么能想?哦,年轻姑娘上了老男人的车,就是特殊关系,就是没好事?我不能是你爸爸?”
忽然记起编外的经历过惨事,父母双亡,又赶紧把话题拉回来,“怪不得人们都说,他娘的,最封建的那群人就在年轻人之间。哎呀我的妈,脑子不能干净点?再说了,说起这什么破小说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惦记不让老罗,就得适配我这种?话说,咱不跟老罗比,但长得也不差吧?”
“不差不差不差!”傅明晖的脑袋摇和像个拨浪鼓,“赵处特别有中年男人的魅力,现在就流行大叔萝莉配!”
可是赵叔,您老关注的点是不是有点歪?
难道不是您配合任务时太不小心,结果两处暴露行迹的吗?
“唉,我是被这份工作折磨的,看起来老。其实我才四十二,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对对对,不仅长相,您身材气质都好,一点没有号称松弛感,其实是油腻中年的感觉。”
“是吧?果然还是局里的人有眼光。”赵长景小小骄傲一下。
但,他怎么不知道是由于怠慢了,造成工作上的小失误?所以故意这么东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