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安尤勇听到林熙的话,沉默了两秒中,突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嗯······熙哥你难道都忘记了么?”
安尤勇的这句话让林熙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没想太多就急忙问道:“我忘记什么了?别卖关子,赶紧说清楚。”
安尤勇嘿嘿怪笑:“你昨天吃饭的时候,在酒桌上喝醉啦,还吐了芷言一身,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咱们几个大男人也都喝醉了,没人送你的时候,还是芷言把你送回酒店的呢。”
“然后晚上咱去看你,正好看到芷言帮你把洗好的衣服吹干和叠好,杯子也给你盖放的整整齐齐,对了,她还在床头给你放了杯水,说是你喝醉了醒来会头疼,喝点水就不会疼了。”
听着安尤勇的话,林熙脑海中顿时将这些情节历历在目,可他因为喝断片了没有半分记忆。不过他记得的是,昨天张芷言的确就坐在他身边的,然而他竟然吐了张芷言一身。
要知道如张芷言这样的绝世美人,林熙这么做无疑是对他的亵渎,这以后两人还怎么见面啊,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喂,熙哥你在听么?嘿嘿,咱给你说,芷言可是从小大到都没对哪个男人这样过呢,熙哥你可是第一个,这要是让她的那些追求者知道了,还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才能消心头之恨呐······嗯,熙哥你对芷言有没有想法,要是有想法的话只管给咱说,咱帮你探探口风,咱俩兄弟谁跟谁啊。”
林熙顿时头大,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在里面,没好气的威胁安尤勇:“我警告你,别乱说,小心收拾你啊。”
安尤勇嬉皮笑脸:“唉,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难消受美人恩啊,熙哥,你自己可想清楚了,赞还有事先不说了,晚上去咱家一起吃饭,拜拜。”
挂断电话,林熙怔然许久,安尤勇说的半点没错,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更何况还是张芷言这样的绝世佳人。
如果安尤勇说的都是真的,他是唯一一个受到过张芷言如此照顾的男人,那这份恩情可就更大了,该怎么偿还呢?
怎么偿还也偿还不了,因为这份恩情里面,情远远大过了恩,毕竟林熙也不是傻子。
要说对张芷言有没有别的想法,说真的他是绝对没有的,连半分也没有。
自从经历过大学那件事后,林熙就把自己保护的很深很深,已经很难在对任何一个女孩敞开心扉,也很难接纳任何女孩的情感,而他对张芷言也只是以单纯的朋友看待,对张芷言的“好”和“美”更多的也只是报以欣赏的态度,绝对没有半点邪念。
可是现在,昨天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在朝同一个方向发展,那就是张芷言对他有意思。
虽然林熙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诞,可却仿佛如同魔鬼一样在心中滋长。
林熙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一没长相二没钱,身家性命全部加起来也才五十万块,这还是这几天靠捡漏捡来的,而这点钱对张芷言来说,或许连一辆好车都远远不止这个价格,她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来喜欢自己,总不能就看中自己是个穷小子吧。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张芷言也只是把我当作好朋友而已?嗯,肯定是这样!”
终于,林熙找了一个好理由将自己说服,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将他自己说服,而对于昨天张芷言为他所做的一切,林熙心中更多的只是感恩和愧欠,想着什么时候能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理由,一定要好好的回馈给她。
但不得不说,一个将自己深深保护起来的人,在面对某些问题时,总能快速给自己找到一个理所当然的逃避借口和理由,然后再把自己保护的更深。
果真是有句话说的好,有的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会骗,就比如现在的林熙。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芷言对林熙其实远远还没发展到他想到哪一步,至少目前还停留在兴趣和好奇上面,也只是把他当做好朋友而已,而要说喜欢的话,或许还需要进一步的发展才行。
不再纠结之后,林熙快速穿好衣服就出了酒店,嗅着衣服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林熙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这衣服可是张芷言亲手为他洗的,上面说不定还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呢。
就算林熙把自己保护的很深,但本能的荷尔蒙反应却还是有的,不然可就真的可以找个庙,去里面出家做和尚了。
因为昨天喝了酒,又加上大吐一场的缘故,林熙的肚子里早就空空荡荡,甚至还有些反胃,所以出了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
在巴川,稀饭加包子,还有泡酸菜,巴适得很。
吃完饭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块下午一点了,想起自己今天还要做的许多事,林熙就觉得时间有些不够用,就算够用也很仓促。
招手打了个的士,告诉司机自己要去最近的中国人民银行后,林熙就在车子里沉吟起来,虽然他兜里揣着那几十万块钱的本金支票,可不把它们取出来存到自己的银行卡里,林熙总感觉有些不放心,这种感觉颇有几分暴发户的心态。
而在存钱的过程中,不出林熙所料的出了一个小插曲。
那就是在他去银行办理业务的时候,业务员见他的穿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