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鱼儿上钩,再一举收线,方能满载而归。”
青萝闻言,眉头微蹙,似有所悟,却又似仍有不解。
她说道,“小姐,依照您的意思,叶家是鱼,我们是钓鱼翁吗?”
“不。”姜绾轻轻摇头,她脸上笑容极淡,像隔着着一层薄薄的阴翳。
她缓缓说道,“我们都是鱼,也同样都是钓鱼翁。”
又落了一场雪,夜幕低垂,芝兰院浸在月光下,银装素裹。
言殊轻车熟路地跃过围墙,他身形高大,动作却轻盈,连身上都未沾一丝雪花。
一进入芝兰院,便觉这里从里至外透着暖意融融,与外面的严寒截然不同,仿佛是两重天地。
“小姐小姐,再往左边一点,对对对,贴那里最合适!”院子里传来了丫鬟们的声音。
言殊脚步一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循声望去,只见姜绾正站在屋檐下,身着素色的斗篷,长发轻挽,只有几缕碎发随呼吸轻扬。
檐下灯笼的光晕洒在姜绾的身上,为她清冷的面容添上了一抹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