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遭受这样的磨难。
湘琳说的对,为什么受到惩罚的是他们这些无辜的人,而造成这一切的季浅却能安然无事呢?
陆宴景对季浅刚刚升起的那点心情,此刻又荡然无存了。
等季浅再见到陆宴景时,已经距她做完检查过去两个小时了。
医院的长椅她坐着不舒服,便到外面的草坪上,找了个阳光好的大树,靠坐在树下。
阳光温热,晒得季浅有点昏昏欲睡。
其实季浅没想等陆宴景这么久,只是在打开叫车服务时,发现回家要六十块钱车费时,季浅就果断退出了。
被赖三抢走积蓄后,季浅身上仅剩二百块钱,再加上昨天医院的退费,也不过三百多。
三百多,刚好够她付这个月房租。
季浅愁的睡不着,这样一直替人打工终归不是办法,还是得换条活路。
这时,闭目小憩的季浅,感觉到晒在自己身上的阳光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她懒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陆宴景挡住自己阳光的高大身影。
陆宴景单手插兜,表情讥讽:“你睡得还挺安逸。”